君子修沉默了瞬，仍道：“你进宫后，尽量和老夫人在一起，别自己乱走乱逛。皇宫里鬼魅魍魉甚多，有些事看到了也只当没看到。”

“鬼魅魍魉？什么意思！”条件反射的，白兰就想起了吃人喝血的鬼怪，脸色变得微妙。

君子修看她的神色，知道她大概在想什么。

“非你所想。有时候，人心比真正的鬼怪可怖的多。”话落，君子修的眼底深处闪过一道暗芒。

那速度太快，快到即便白兰对着他的眼睛，也没有发现。

“这点我认同。人类看似柔弱，却有一颗强大的内心。人体有限，人心无限。跟人类斗心眼儿，所有的物种都得灭绝。”

“嗯，深有体会。”君子修回道，只是这个答案有些模糊，并不明朗。不知是在赞同白兰说的人类内心强大，还是在说跟人类斗心眼儿，灭绝物种。

“怎么，被人骗过？”白兰轻笑道。

君子修如实回道：“是。”

“女人？”

“……嗯。”

“漂亮女人！”

“天地第一美女。”说这话时，君子修的薄唇勾出一抹古怪的笑意，似是回忆，带着嘲讽。

“……时间不早了，洗洗睡吧，都开始说胡话了。”天地第一美女，哪有那样的人呢。

“……”

白兰把君子修丢在空间里，自己出来，看着依然沉沉睡着的小景，满心的满足。

这一夜，过得挺好，手指指腹在血红色的空间戒指上摩挲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