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回头看看,“没什么,你们干嘛呢。”
冬白回道:“听夏绿姐说宫里的事儿,可真是危险。”
“嗯,确实危险。对了,老夫人醒了。”白兰道。
正过来的夏绿和秋红,脚步僵住了。她们两个是见过死的不能再死的老夫人遗体,很吓人的。这突然又活了,却感觉更吓人……
“以后不要对外面的人说宫里的事。”白兰叮嘱道。
四个人忙应了。
特别是春彩,“夫人,这皇城里真可怕。”
白兰赞同的点点头,“嗯,有道是福的背面就是祸,越是大福越有大祸相依。皇城是荣华富贵权倾之地,人心叵测,成就了各种妖魔鬼怪。”
……
傍晚,兰院的院门上也挂起了白灯笼,白兰看着,反倒觉得比那红灯笼素雅别致。
想了想,喊了句,“给我拿笔墨来。”
秋红捧着笔墨来了,“夫人,不要纸吗?”
白兰道:“有纸啊。”提笔走到了院子门口,抬头看着白色的纸灯笼。
秋红知道白兰要干什么了,“夫人,会不会不太好啊。”
“没什么不好的。”白兰踮起脚尖儿,一手扶着灯笼,一手在白白的灯笼上,几笔勾勒出一棵兰草。
“夫人画的真好看。春彩的绣图应该让您来画。”
“呵呵,只要不用我绣就成。”白兰画完一个,转身要画另一个。
却意外的对上一袭白色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