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不是吧,这么离奇的事儿也让她赶上了?
她梦中进入了白落桐的身体,和君子修搞了一回?!
她尤记得,那个春梦质量甚高……梦醒她都意犹未尽的。
就在她要继续看下去时,眼前忽然一片白芒,茅草屋里的激情画面消失了,换成了君子修那张看不出喜怒的淡漠脸。
白兰瞬间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感情是她把他推倒了!而且,还……她可是记得的,一次次的不放他起来,身体里好象有条欲望沟壑,不填满不行。原来是白落桐的身体中了春药,身体受药物作祟吧。
嘴角抽了抽,推开他的怀抱缩回床上,并用锦被把自己裹严实了,“那个……这么看来,小景其实是你的孩子。”
“嗯。”君子修应道。
“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清楚。是不是看我像个蚂蚱跳来跳去,自说自话的很好玩啊?”白兰有点儿底气不足的扭脸看向其他地方。
这尴尬的!
“是你不记得。”君子修道。
“呃……”白兰用下巴蹭了蹭滑溜溜的锦被,好似他的肌肤触感,忙摇了摇头,把脑袋里闪过的旖旎摇走,“我只当是春梦,梦醒了无痕嘛……等等”白兰的话头突然停下,抬头古怪的打量他的脸,“也不能怪我不记得,因为我梦中的你,好像不是这张脸。”
她有把春梦中的男子画成画的。
那张画中的男子,同样很俊,但透着几分妖邪之气,五官也不同。
君子修则更坦荡,如其名像个君子。
君子修抬手遮了下脸。
白兰瞅着——这是标准的巴掌脸啊!
手再拿下来时,模样变了。变成了她画中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