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月终于感觉到自己有些用处了。很是用心的跳舞,而一曲《鸳鸯春水》把白兰唱的是酒醺薄醉,粉嫩的脸颊红扑扑的。
白兰丢下了手中的酒壶,扑向赛月,摸着她的杨柳小蛮腰道:“美人,我要和你跳舞。”
赛月看着明显有了醉意的白兰,“白夫人您醉了,还是休息休息吧。”
“不用叫我白夫人,叫我白兰,或者兰都可以。”白兰站直了,微微侧头看着她,想起君子修在畅春楼时说的——比之夫人的舞技,差之远矣。
“教我跳舞。”
赛月一开始以为白兰说着玩的,没想到在教了几个动作后,发现白兰竟然是认真在学,而且还极有才华,一个动作几乎说个两遍她就能掌握了。
君子修离开的第三天,白兰开始殷殷期待起来。
她从来没有觉得无聊原来是这么难熬的事,即便是和赛月学舞蹈,脑袋里也是想得他,而学舞的初衷也是因为他的一句话。
时间越是到临近点,反而越煎熬。
终于,白兰又和赛月练了一遍舞蹈后,带她一起出了灵虚戒。而这几天,她已经跟赛月说了灵虚戒的事,也告诉了她一些修道界的常识。
赛月竟然很坦然的就接受了,完全没太惊奇。
后来白兰恍然,也对,赛月是半鲛人,她的存在本就是一件对普通人来说很匪夷所思的事。她以她的存在,再理解其他非常理的事,自然更容易接受。
出了戒指,白兰发现她们已经不在春阳城了。
找人问了一下才知道,她们现在傅国的皇城永宁城。
怎么回事?难道君子修离开时,顺便把灵虚戒丢到了永宁城来?还是说他在永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