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格局很是宽敞,摆设装饰并不算多奢华,但有种难以名状的大气有致。
临窗的暖阁有两个男人隔着茶桌闲闲的坐在白色毛皮毯子上。
明明时至春夏交接的微热时节,其中一个男人,手中却抱着一个汤婆子暖手,过分纤细美丽的脸庞有些病态苍白,身形也瘦削,懒懒的倚着身后的大靠枕,修身的紫色长袍,给他又多添了一抹华丽的尊贵。
另一个穿着青色长袍,剑眉星目,英气勃勃,浑身上下洋溢着阳刚强势男人的气场。他端端正正的跪坐在毛皮毯上,手持一把长剑,专注的擦着。
白兰的话清晰的传了进来,特别是那句——床上功夫,一夜七次郎?令本来专注擦剑的男人嘴角一抖,停下了擦拭的动作。
抱着汤婆子的紫袍男人忽然低低的笑了出声,声音沙沙哑哑,分外的性感撩人。
青袍男人皱紧了眉,“什么女子,这般放荡!”
紫袍男人笑的声音更大了,“未琉,不放荡的女人怎么会来未归人。”
“嗤,谁稀罕她们来。”
“老大听到会不高兴的。”
“他又不在,就算听到了又怎么样,我一样敢说。”
“好,我帮你记下了,等老大回来你可记得说。”
白兰怎么说也是炼气后期的修为,只要她想,方圆千米范围内的声音皆能听到。自然青袍男人和紫袍男人的交谈,也被她听的一清二楚。
“两位女客,小心脚下台阶,别绊了。”伙计热情的招呼着白兰和赛月进馆阁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