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取了棋桌,摆上棋盘和棋子,“为什么要避,难道是什么丢人羞于启齿的事吗?但,在我看来,它并非不能提起。”
话都让她堵死了,白之殇摇摇头,“确实不是什么羞耻之事。只是……”
白兰邀请他在棋桌前坐下,“只是什么?”
白之殇看着还空荡荡的棋盘,“这样吧,如果大师妹能赢我,我便和盘说出,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如果没能赢我”
“你一样要和盘交代,否则,咱们就断交!”白兰出口就是狠得!
白之殇:“……”
白兰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棋艺就是再轮回个千八百回的,也不可能赢得了他。既然棋艺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自然赌局也难以成立。
“说吧,你到底是谁?!”白兰执白先走,棋子在棋盘上发出一声极为清脆的响声。
白之殇无奈的在棋椅上坐下,然后拈起一枚黑子,“君子修没有告诉你吗?”
“即便告诉我了,你觉得我就不会再问你么。当然,我十分感激你对爱子和夫君的援手,这人情我认下了。但一码归一码,你是谁,你还是要亲口说出来。”白兰微侧了头,如坠星的眸子里,闪烁着慧黠的光芒。
白之殇把玩着手中的黑子,看着她的眼睛,回道:“吾……又名鸿冢。”
白兰正要再捏白子的手,骤然顿住,然后瞠目震惊的看着他,“鸿冢?”
“是。”白之殇把手中的黑子,紧贴着白兰的白子落下。
“不、不会是我想的那个鸿冢吧?”白兰紧涩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白之殇回道:“应该是的。”
“怎么可能……那只是传说里的……”白兰不可思议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