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投机倒把的,一些逢迎谄媚的;有丹宗掌门那样一心药丸的,也有神剑宗掌门那样一心要命的。
说起来有机会他还是想去神城看看,这一次一定要悄悄地去,绝对不能再让人给喂辟谷丹!
神城好多特色美食,他都没吃过。
而且神城靠海,对于海鲜料理有专长。自家家里马上就要多出一片海了,他应该要抓紧学习一下才对。
蒙广很快吃完一通栗粉团,看席子默若有所思,问了一句:胡先生在想什么?他当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席子默,但是既然他想让人以为他是胡青,那么他也就顺着这么叫。
人家道侣都不在意,他一个外人在意这些做什么?
他之前听到过一些关于王庭和飓风季的消息,猜想真正的胡青没跟着他的小道侣,是不是去探索王庭了?
不过他的猜想终究只是猜想。莫说王庭那地方,他连靠近都靠近不得;就是明确知道人家去了王庭,那又能怎么样?
还不如趁着大佬不在的时候,把大佬的小道侣照顾好,说不定大佬回来了还能记他一点人情。
在想好吃的。席子默对蒙广不热络,却也不会可以疏远。自家小文管家身上发生的事情,小文管家自己不说,他又不是不会逛传讯牌论坛。
论坛上的内容真真假假,但加上自己看到的,大致上一推测,能还原出一个七七八八。
说白了,这群人也就是欺软怕硬而已。
蒙广愣了愣,很快就笑了起来:要说好吃的,夜林这里可不少出名的。譬如说红骨牛,那是出了名的珍馐。只可惜红骨牛太难找,而且最好多一点人才保险。我一个人可搞不定。
嗯?席子默倒是真的惊讶了,我朋友金丹后期就一个人猎了一头红骨牛。这人莫非是个假的元婴期?
就算修炼水属性功法的修士,一般攻击力是弱了一点,但是元婴中期怎么也应该比金丹期强吧?
在修炼的阶段,有几道会产生质变的分水岭。
一是从炼气期到筑基期;二就是从筑基期到金丹期;三就是从金丹期到元婴期;最后就是从合体期进入到渡劫期。
这是根据修士体内的能量性质来划分的。
哪怕聂庸再怎么厉害,应该也不会比得过一名元婴中期的修士才对。
只不过他转念一想,点了点头:也对。蒙真人在高层费心经营,心境方面的修为确实是
作者有话要说:席子(~ ̄▽ ̄)→:看,这人不好好修炼!
山大王娘(╬ ̄皿 ̄):你还说别人,看看你自己!
席子(;≧皿≦):我有修炼!
山大王娘(╬ ̄皿 ̄):神马时候?
席子ヽ(o`皿′o)?:做吃的时候,吃的时候!
(完)
第198章因果
炼气期的时候,修士体内的能量叫做真气。炼气是一个用真气不断改造身体,让身体能够容纳灵气的过程。
当修士可以吸纳灵气了,也就筑基了。
而筑基到金丹期这一个过程,是修士不断吸纳灵气和压缩灵气的过程。这个过程比炼气要漫长并且复杂得多。
但是仅仅从能量角度来看的话,修士在金丹期之后,体内的灵气会变成质量更高的灵元。
到了元婴期之后,灵元会进一步提升为真元。
至于修士渡劫之后,体内的真元会逐渐被仙灵气所取代。
修士之间评价战力,很多时候会出现什么越级击杀之类的事迹,但是绝少会出现什么炼气期击杀金丹期;或者是金丹期击杀元婴期之类的事情。
席子默当年炼气期击杀金丹期,那是因为他本身就不是一个正经炼气期,还得加上对手本来就是个半桶水。
现在被席子默这么一说,蒙广一头冷汗直接就下来了,一张脸白的连病娇副队长这个病号的脸色,都比他健康得多。
心境,对于小修们来说,其实是一件虚无缥缈的事情。
但是从金丹后期到元婴期开始,心境修为就是一件实实在在的事情,对修士的影响力不单单表现在战力的强弱方面,那是直接影响到境界提升的关键因素。
反思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从一开始确实只是借着管理国家来谋求修炼资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重心越来越多的放在了谋权上了呢?
而当他获取了如今的地位,享有了许多修士们都望尘莫及的资源的时候,他的修为提升了吗?
他的修为已经多久没有提升了?
蒙先生?享受了片刻自由空气的病娇副队长,抱着一个吃空的零食桶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蒙广糟糕的脸色。
对于虞渭国本地的修士来说,蒙广高高在上,给如今平稳安定又相对富足的生活付出了很多。
对于他本人来说,蒙广不仅帮助他稳定了伤情,而且还在治疗期间,耐心给他讲解了许多修炼方面的知识,地位不亚于半个师尊。
蒙广显然没听见叫声,兀自汗出如浆。
席子默对他摆了摆手,又说道:蒙先生,不知道近百年来,贵国的高层有过飞升的吗?
没有蒙广抹了一把汗,指尖还在微微颤抖,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心情,多谢先生提点,令学生茅塞顿开。
这是拿席子默当师尊来看待了。
不仅席子默有点意外,病娇副队长也非常惊讶。
修士看重辈分,更看重因果。
蒙广如今或许只是出于感激之下的随口一说,然而话既然已经出口,那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因果。
当然这样的因果联系非常浅薄,可也不是放任不管就可以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蹦出来搞事情。
关于这一点,虞渭国的所有教导修士的学校里,都曾经反复强调过。
席子默没上过学,但是被胡青提点过,明白其中的道理,还知道这样的因果对他这一方其实是没什么约束力的。
毕竟他是付出的一方,蒙广才是需要还的一方。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不想背着这种因果:蒙先生无需介怀。您帮助我们小队颇多,我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罢了。
这动动嘴皮子的本事,能够直接把他不知不觉阻断的道途重新点亮,哪里是能够说罢了就罢了的?
先生这个称呼他不说,也坐实了。
蒙广知道席子默大概是不想听到这些,当下换了个话题:现在胡先生也没什么挂碍,是不是要去和队员汇合,继续历练?
对!怪不得他总觉得忘了什么事情!
都怪他手贱,闹得一直在树洞里治病,根本就没有正经历练。
蒙广很识趣:如此,我就先行一步。临走前,他还给了席子默三枚传讯符,更添加了传讯牌的联系人,胡先生有事,尽管叫我。这几个月里,我都会在夜林。
按照原先的计划,他在夜林肯定是为了要照顾席子默的安全。但是现在,他或许能够假公济私一番,譬如说去找找红骨牛的麻烦?
以席子默能够把普通的食物都做出如此美味,以红骨牛作为原料做出的灵食,得好吃到什么程度啊?
到时候他作为提供食材的人,应当能分到个一碗?或者是这种小木桶的一桶?
gu903();不不不,他的思路怎么又跑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