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洞府外,顶着角的可疑青年张大鼻孔嗅了嗅,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传来的海鲜味,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
但是眼前这个普普通通的小洞府,设置的阵法表面上看起来简单,实际上非常厉害。他如果要破掉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是只能用暴力强拆的办法,动静肯定不小。
他只是来蹭饭的,不是来拆家的。
愁人!
青年突然看到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小鸟,蹦蹦跳跳直接就进去了,顿时眼前一亮,身形一晃变成一条婴儿胳膊胖胳膊样子的冰蓝色小龙。
他伸了伸爪子,一头撞到了防护阵法上。
小龙停顿了一下,长长的须须往上翘了翘,晃晃脑袋又缩小了一圈,直接变成筷子粗细。
刚才钻进阵法的白色小鸟突然又蹦跶了出来,像是看什么稀奇一样歪着头对小龙看着:啾啾?
小龙察觉到小鸟身上的妖气,对鸟类没什么好感,凶狠地挥了挥须须:你走开!最讨厌鸟了。
白色小鸟像是被吓到,啾一声又钻进阵法里。
小龙想了想,又把自己的修为压制再压制,小爪子一点点伸进去,这一回终于没被阵法拦住。
刚钻进阵法所笼罩的花园里,闻到空气中更加浓郁的饭菜香,他就感觉到自己头上一重。
啾啾啾啾!刚钻进阵法内的白色小鸟踩着两根细枝一样的龙角,疯狂地来回蹦跶!
甚至小鸟还试图把小龙抓起来,啾啾的鸣叫声格外欢快。
席子默听到熟悉的鸟鸣,醉眼朦胧地到花园里一看,见到熟悉的小胖啾,再看到小胖啾爪下也有点熟悉的小龙,顿时明白了:乌白真人真厉害,抓到了一条龙!
天罗竹酒的后劲十足,席子默走路都打着摆子。
作为师长的乌小啾立刻放弃自己的猎物,飞到他头顶,蹬了两脚弄出一个鸟窝,安逸地蹲下来趴好:臭小子一个人在家偷喝酒,赶紧给我做饭去,我好饿啊。
飓风季的威力非常大。好斗的白乌鸦经历了长达半年的风里来浪里去后,也有些经受不住,整只鸟都有些混乱,一心就记得自己偷看到的小徒弟悄摸摸点餐。
他必须要快一步回来,吃独食!
挣扎在半梦半醒间的小胖鸟点餐:我不要吃鸡,我要吃鱼,龙也可以我刚才抓到的那条就是有点小
冰龙:!
被酒力侵蚀到已经不剩下什么理智的席子默,低头看到地上的冰龙,直接伸手抓起来:好的呀。
冰龙:不,好神马?!
然后冰龙就被丢进了食鼎里。
马上就被一根葫芦须须给卷了出来。
这时候的冰龙已经不是筷子粗细的样子,而是席子默见过的人的形态,只是脸和手之类露出的皮肤上,已经浮现出鳞片,显然已经出离愤怒:我是来蹭饭的,我不是来下饭的!
咦?席子默晃了晃明显还不是很清醒的脑袋,迷瞪着眼睛仔细打量,唉哟,眼花。
这个人哪里冒出来的,花里胡哨的还有点眼熟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冰龙╰(*°▽°*)╯:我来辣~
乌小啾╰(*°▽°*)╯:我阔以!
冰龙(┘ ̄ ̄)┘:滚!
乌小啾╰(*°▽°*)╯:我真的阔以!
乌小啾╰(*°▽°*)╯:小默默,我要吃清蒸红烧烧烤油炸
冰龙(╬ ̄皿 ̄):来打一架!
(完)
第206章行不行?
暴怒的想要炸食鼎拆房子的冰龙,被葫芦藤捆结实,放在花园里晾着,像是一条挂在晾衣绳上的龙肉干。
灵力透支的乌小啾,被随意丢在花园里不知道哪只小鸟做的窝里,和一群张着小黄嘴嗷嗷待哺的小鸟一起挤着,被归来的鸟妈妈疑惑得叨了好几下头毛。
醉倒的炼丹师被葫芦须须伺候着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安排在了舒舒服服的床上,抱着暖乎乎的大葫芦,睡了个舒舒服服的觉。
像是泡在比身体温度略高的热水里,水波还会推着他来回晃荡,全身都被熟悉的温度包裹,又像是整个人被吞噬进了某个狭小却又异常令人有安全感的地方。
席子默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过了。
在外面浪虽然很开心,但外面的环境并不能让他真正放松下来。
如果是别的修士也就算了,一般修士都习惯了高强度的历练节奏,也习惯了用打坐修炼来恢复,而不是睡觉。
但是席子默这个少爷,不仅被胡青惯得习惯了高品质的各种生活用品,本身还特别认床。
小时候他去成王府也一次都没睡好,更习惯自己垫了灵米桔梗的小破床。
一觉睡到大天亮,脸色粉白的漂亮青年弯着嘴角,手长脚长地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然后缩回来一翻身,抱住身边的大葫芦蹭了蹭,眼睛才微微睁开一条缝:阿青啊
嗯。缠绕着青年肩膀腰腹的须须,变成了一双修长的手臂,衬得青年的腰身更加纤细,像是稍稍用力就能折断一样。
他不敢用力,怕伤到脆弱的小道侣,顺着精瘦的后背轻轻拍抚。
嘻,别闹~连肩膀都透着粉红色的小道侣被痒得抖了抖,不过总算是清醒了一点,搂着胡青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胸口来回顶了两圈,才仰头亲了亲,也没在意自己亲的哪里,好了呀?
没出息的葫芦脖子上被亲了一口,又被蹭了两下,浑身的须须和藤都卷了起来,连葫芦都差点变成软壳葫芦,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吞噬飞鱼界的事情:差不多了。
吞噬一个界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牵涉到法则的融合。哪怕是在他全盛时期,也绝非短短几个月就可以做到。
直到现在,他都不能理解自己当时怎么就斗胆把一个界给吞了下去,结果非但没把自己给撑死,竟然已经融合到差不多了。
他当时的状态,连神智都不清醒,完全就是失智。
自家小道侣这么傻,竟然能够被一个失了智的自己给骗到,一定要好好守着,现在外面坏人坏龙坏鸟坏苗苗的那么多,跟他以前那个时代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记挂在心上的事情放下,即将清醒的眼皮又耷拉下去,没一会儿又张开,轻轻动了动脚踝:痒的啊。
一根纤细的须须攀绕青年精致的脚踝,嫩绿的颜色衬着白玉一样的肌肤,刚才还浑身酥软的葫芦,瞬间又硬了。
一小截须须也不知道有多长,用一种磨人的速度往上缠绕攀升。
须须上像是有绒毛,擦着皮肤带起来一阵阵的痒。青年挣扎的动作更大了一点,鼻腔里哼出来细碎的声音渐渐变了味道,求饶一样地轻哼:阿青
昨天趁着给人洗澡的时候,已经占过了一遍便宜。然而那会儿席子默已经醉到差不多,偶尔一点回应不过是本能反应,哪里比得上现在的活色生香?
加上某只已经不脑残的葫芦,只是给他随便披了一件象征性的睡衣,两个人这么肉贴肉地磨蹭来磨蹭去,很快就开启了小别胜新婚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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