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君煜麟确定自己是真真切切的听清楚了,不难看出女人是真的恼了,她很痒?!他确定她是真的很痒……
“呃……来来来,让本王帮你好生挠挠……”
君煜麟只觉得嗓子眼一卡,像是被一团棉花塞堵住了,不由分说的拽着女人的柔荑进了一间无人的空屋,一进门便将大手探入女人后背的衣底,温柔小心的替她挠着。
“用力点儿!你……你到底会不会挠痒呀,哪有人越挠越痒的……”百里月桐奇痒难耐,男人的大手挠着似乎一点儿也不解痒,反倒挠得女人心里更痒了。
君煜麟皱了皱眉头,他怎么就感觉总有一点儿不对劲儿呢?女人向来光滑细腻的肌肤好像刺手了些,而且她一个劲的喊痒,确实有些反常,平日里勤洗澡更衣,从来没有过向今天这样的反应,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倏地停止挠痒的动作,扯开女人的衣襟朝里望去,当看见女人皮肤上到处布满的丘疹状小疙瘩时,眸光顿时一暗。
“这是怎么回事儿?”君煜麟的脸色顿时也黑沉下来。
“被君泽德那个王八蛋下药了……”
百里月桐倒也不隐瞒,朱唇艰难的张合,满肚子苦水此刻一个劲的朝男人倒,不过对于君泽德说过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还是没有告诉君煜麟,一来她知道男人是个醋坛子,二来她也觉得那些无聊的话确实不值得一提。
闻言,君煜麟的嗓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什么?他竟敢对你做出这种事儿?本王饶不了他!你为什么不早说……”
男人这会儿反倒怪起她来了,百里月桐一阵委屈,忿忿不平地扯了扯嘴角:“喂,你什么时候问过我呀?人家已经很痒了,你还凶我!”
“本王立刻叫太医过来给你看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理亏,君煜麟低沉的嗓音立刻放软下来,同时一边替女人整理好衣衫,安抚出声:“你在这儿等着,本王马上就回来。”
百里月桐只好一边点头,小手隔着衣料为自己挠着痒痒,嘴里不忘念念有词:“君泽德,你这个浑蛋,这笔帐咱们迟早会算个清楚……”
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再加上四皇子像根木头似的伫在一旁动也不动,太医紧张的手发颤,两条腿也跟着打颤,哪里还能仔细的替百里月桐检查皮肤。
“四爷,你能回避下吗?你站在这儿太医都没法好好替臣妾检查……”百里月桐恼了,若说平日也就算了,可是眼下她实在是痒得难受,这男人伫在这儿完全影响了太医的正常发挥,也让她被奇痒折磨的更加难受。
君煜麟微微一怔,被女人赏了一记白眼后,皱着眉头瞥向太医的脸:“太医,本王站在这儿会影响到你行医吗?”
“呃……不,不会。”太医连连点头,又摇头,这画面看得百里月桐心都快要碎了,尼玛,这奇痒难耐的感觉到底还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君泽德那个禽兽,迟早她要弄个更厉害的,以齐人之道还之齐人之身。
“那就好,你继续给王妃看病……本王限你半柱香的时辰必须整出个结果,如若依然是这样拖着磨着让王妃难受……你自己看着办!”男人前半句的语气听着还和蔼可亲,后半句透出的冷冽气息便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威胁!这男人除了赤果果的威胁外,还会不会玩点儿别的?百里月桐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清冷的嗓音从喉底冷冷逸出:“太医,你这儿就没有能止痒的药吗?随便先弄点来吃也行呀!本妃实在是痒得难受……”
“呃……这个是可以有的,老夫先给王妃开个方子止痒……”太医微微颤颤出声。
闻言,百里月桐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睁开水眸怒瞪向太医,嗓音提高了八度:“既然有止痒的方子,干嘛还磨蹭那么久才开?还愣在这儿做什么,本妃限你半柱香的时辰内把止痒药拿到本妃面前来,否则……你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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