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爱 第18节(1 / 2)

大可爱 何书 2209 字 2023-09-07

易远知看到沈嘉招招手示意他在这里。

沈嘉走过去,挑眉说:“你不会是打电话的时候就在学校门口了吧?”

易远知倒也没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说:“这都被你知道了。”

沈嘉坐进副驾驶对驾驶位的易远知说:“你这么闲的吗?”他还不知道易远知是做什么的,朋友圈也看不出来,就偶尔看到他发的一些艺术展。

易远知说:“无业游民。”

沈嘉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二世祖。”

易远知纠正道:“准确的说是五世祖。”

沈嘉被易远知的性格感染,忍不住翘起嘴角,觉得对方也太不拘小节了,白城本来就够粗线条了,这个易远知名字挺文雅的,竟然更随意,这一家子真有意思。

易远知说:“去吃日料吧,常去的那家店刚上架空运过来的鲑鱼,早上钓上来,晚上就出现在了餐桌上,绝对新鲜,想一想是不是还蛮期待的。”

听到易远知自说自话的样子,沈嘉竟然不由自主点了点头,这个人性格魅力还是挺大的,适合去搞传销。

“行,那就去吃日料。”

“吃完不如再去喝两杯?”

沈嘉摇摇头说:“喝杯茶可以,喝酒就算了。”他最近每次看到酒啊,或者有人叫他去喝酒就想到自己在大哥面前发酒疯的事情。

贼尴尬。

易远知看到沈嘉抗拒,也没勉强,想了想说:“那就不去喝酒,去我的画室看看?”

沈嘉惊讶地说:“你是画画的?”这么硬汉气场,竟然是个搞艺术的。

易远知看沈嘉神情惊讶,耸耸肩说:“怎么,看起来不像吗?”

说实话,沈嘉真的看不出来易远知是搞艺术的,不过生活就是这样,看起来老实本分的人也不一定老实本分不是吗?

不过想想也正常,能学艺术的人,家里肯定都不差的,刚好适合易远知这个五世祖,不然赚不来钱,怎么生活?但是富家子就不需要考虑这么多,给孩子砸钱学艺术,就跟玩一样轻松。

沈嘉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易远知点点头说:“好,你的表情回答了这个问题。”

沈嘉说:“你不说你是搞艺术的,我以为你是军校里出来开安保公司的老大。”

易远知再次被沈嘉的直率逗笑,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说:“看来是我这寸头惹的祸。”看起来太精干了。

听到易远知是搞艺术的,沈嘉聊天的欲望陡然升高,兴致勃勃地问道:“那你主要是画哪方面的?花鸟?人像?是油画还是国画?”

“油画,人像和风景都画,不过我爷爷是画国画的,所以小时候我也学过几年的国画,大一些后,凭着兴趣,自己选择了油画。”

两人就这么聊着到了日料店,到了店里,通过聊天,沈嘉更加期待去易远知的画室看一看了。

其实易远知主动和沈嘉搭讪的确有一个目的,就是给沈嘉画一幅肖像画,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少年的时候,脑内已经在描绘他的容貌出现在画布上的样子。

但对方不是那种给日薪的人物模特,不一定会答应他给他做模特,而且越是这样的世家子,越是注重肖像权,怕是不那么容易给对方画一幅画,还是他自己用来收藏,并不是给对方。

但不管怎样,先让对方感兴趣总没错。

沈嘉和易远知吃了饭,两人就去了画室。

付鹏来到沈嘉的学校,因为a大是知名学校,有一些景致是对市民和游客开放的,只要用身份证提前预约就好,付鹏作为帝都人,想要来a大是很容易的。

沈嘉身份不凡,加上又是金融系的校草,想要打听他的事情再简单不过。

本以为见到他还是蛮容易的,特别刚好是在宿舍门口遇到了沈嘉的舍友。

傅和平看着笑容可掬的付鹏说:“你找沈嘉?”

付鹏说:“是啊,电话没联系上,上次在朋友的生日聚会,他有样东西落在那里了,就给他送过来了。”付鹏随便拿了样东西,就算到时候沈嘉问是什么,看到说不是他的,他也可以借口是记错了。

傅和平说:“他出去了,不在宿舍。”傅和平今天去找了林羽,回学校的时候刚好看到沈嘉坐易远知的车出去。

“你是?”

“我是他舍友。”

“那能不能留个号码,他哪天回来了,你告诉我一声。”

傅和平原本可以说可以把东西交给我,我再转交给沈嘉,但是想到这帮公子哥,东西应该都挺贵的,交给他再丢了,徒惹一身麻烦,想了想没提,听到付鹏的话点点头说:“好。”

“那就谢谢了。”

第24章024

易远知的画室很大,而且位置也不是很偏僻的那种,虽然有些东西摆放的杂乱,却乱中有序,主要是画笔和颜料比较随意,也不知道是不是艺术家滤镜作祟,就算是这样随意的摆放,沈嘉也觉得很有艺术感,除此之外画作基本上都摆放的很好,看得出来他很珍惜自己的作品。

看了一些完成品后,沈嘉很意外,因为易远知大部分作品他都很喜欢,画面清新自然,或者色彩艳丽,对比强烈。

清新自然的是风景画,色彩艳丽大多是人物画,前者抚慰人心,后者刺激感官。

入目所及只让他觉得仿佛眼睛被清洗了一遍,美丽,夺目,唤醒了心中的活力,鲜活的感觉。

沈嘉不懂艺术,但对于艺术品仍旧可以简单的点评一二。

易远知的画风很细腻,和本人可以说是两个极端,但这种极端显得易远知更加有魅力,俗称的反差萌,沈嘉笑着说:“你应该很受欢迎吧。”沈嘉指的是感情方面,应该有不少人喜欢易远知。

易远知不置可否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