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是一只猫,一只猫撒什么娇?任南喻板着脸和它说道理。
养了这么久的猫,任南喻对猫现在也多少有些了解,网上都说猫是高傲的动物,可他家这只分明就是黏人的动物。
嗷白猫像是听懂了任南喻的话,发出一个音调,更加委委屈屈。
任南喻看着它,半晌说不出训斥的狠话来。拿它没办法,任南喻索性把它放到了地上,然后继续躺回沙发上玩手机。
被放在地上,白猫仰起头来看着任南喻。
它那双圆溜溜的眼中有几分疑惑,他盯着任南喻看了一会儿,突然就跑开。
见它跑掉,任南喻本以为它自个儿去玩了,谁知道没多久之后,它就从卧室里面叼出一个毛茸茸的玩具来,还把那玩具塞到了任南喻的身上。
那玩具样子应该是路边搞活动送的那种,做工十分的粗糙,任南喻之前看见它在叼来叼去的玩。
白猫把玩具放在任南喻的身上,又用脑袋顶了顶,推到了任南喻的下巴上。
任南喻拿起玩具看了看,这玩具做得真心的丑,比娃娃机里头的都还丑。
自个儿去旁边玩。任南喻把娃娃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白猫看了看被放到远处的娃娃,又看了看继续看着手机的任南喻,它微微歪着脑袋,像在思考又好像在疑惑任南喻为什么不喜欢。
盯着看了一会儿,它又跑开。
任南喻没注意,他注意力都在手机上,直到他的脖子上多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被那东西冰了一下,任南喻吓了一跳,他连忙坐了起来。
冰了他一下的那东西是一块牛肉粒,就是他晚上煮给湛章语吃的那种。牛肉是湛章语自己叼过来的,它这会儿正站在沙发旁边看着。
你干嘛?任南喻把牛肉粒捡了起来。
任南喻一直觉得湛章语有点洁癖,经常看到他在搞卫生拖地,要是让他知道牛肉放在了沙发上,估计得把沙发都搬去洗了。
喵。湛章语伸长脖子叫了一声。
任南喻不懂他的意思,看了看牛肉,扔到了垃圾桶里,都脏了。
湛章语虽然会变成猫,但它对吃的东西挺讲究,不会捡地上的东西吃。
看见任南喻把自己最喜欢的牛肉扔掉,原本还只是有些疑惑的白猫急了,它转了个圈圈,又伸长了脖子冲着任南喻喵了一声,好像在说什么。
自己去旁边玩。任南喻无可奈何地看着一直缠着它的猫,变成猫之后的湛章语真的很黏人。
摸摸抱抱亲亲都不够,简直恨不得一天到晚都粘在他的身上。
听着任南喻这话,白猫这下是真的急了,它把自己搭在沙发上的前腿放在了地上,有些生气地弓着背跳了一下。
任南喻看着它又蹦又跳的,只当它发神经。网上都说了,猫就是神经病。
自己玩了一会,白猫又跑开。
片刻之后,它又回来了,这一次它嘴巴里多了张硬卡片。
把自己的银行卡塞进任南喻的下巴里,白猫委委屈屈地看着任南喻,它把自己的喜欢的重要的东西全都送给任南喻了,任南喻怎么就是不懂呢?
第30章(双更二合一)你就当我是猫
看着自己怀里的银行卡,任南喻愣了愣,不是才刚吃了吗,怎么又饿了?
白猫眨巴眨巴眼睛,它蹲了下去然后缓缓地趴在了地上,都委屈到地底下去了。
见他这副模样,任南喻笑了起来,好啦好啦,跟你开玩笑啦!
任南喻伸手,作出抱抱的姿势。
白猫见状,一个激灵从地上坐了起来,它开心坏了,连忙跑到任南喻的手边要给抱抱。
猫小小只的,毛茸茸的,还软乎乎的,手感超好。任南喻把手伸进它的腋下把它抱起来时,觉得整个心都像它的身体似的化了。
把湛章语抱到自己的腿上,看着它坐好,任南喻摸了摸它的耳朵。
猫耳朵是死穴,一般猫都不会轻易给摸,湛章语也有些痒痒的难受,不过还是乖乖的给摸摸了。
给摸完耳朵,湛章语抬起头来期待地看着任南喻。
你要是变成人之后也有这么乖就好了。任南喻戳了戳白猫的脑袋,他知道面前这白猫喜欢他,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白猫闻言,微微歪着脑袋看着任南喻,似乎有些困惑。它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任南喻这会儿却来劲了,他抱住面前的猫,把它半举起来与它对视,你说他该不会是来真的吧?
对于湛章语追自己这件事,任南喻觉得不可思议。
别的不说,就湛章语这样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去追人的人。
以他的皮相家世还有能力,公司里头望着他眼红的小姑娘不计其数。他怎么看都像是那种被人排着队追的人,一点不像是会去追人的。
喵?白猫像是没听懂。
任南喻看着它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太好笑,明知道变成猫之后的湛章语和人的他是两回事,他还问这猫。
行了,不和你闹了。任南喻把猫放到一旁,起身去洗漱。
时间也不早了,明早还要上班。
第二天,到了公司,任南喻才进大办公室,就看见小组的人都围在他的位置前说着什么。
这是干嘛?任南喻走了过去,他挤开人群看向自己的桌子。
在他的办公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束花,一束玫瑰,花的数量不算很多,但那大红色的花朵煞是张扬。
你还说不是,你看人家把花都送到这里来了。冬儿姐用手肘推了推任南喻,一脸的八卦。
什么?任南喻把花拿过来看了看,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收到花,而且还是玫瑰。
那小姑娘啊!冬儿姐有些兴奋,人家把花都送到这里来了。
慕阳他们此刻也有些八卦的看着任南喻,女追男的不少,把花都送到公司的就不多见了。
我说你准备怎么办?你该不会真的要接受吧,那咱们湛总怎么办?冬儿姐见任南喻看着那花发呆,压低了声音问道。
湛章语和任南喻的事情,小组的人一直在说笑,不过到底是真是假至今也没个准信。
任南喻没有理她,他看了看那花之后朝着玻璃墙后看去,果不其然,湛章语正在玻璃后紧张兮兮地看着他。
见他看过去,湛章语连忙慌张地低下头去,他装模作样地看着自己面前的文件,只可惜两只耳朵却通红。
看着那红彤彤的耳廓,任南喻嘴角情不自禁的就勾了起来,他把花拿起来在鼻子前嗅了嗅,你别说,还挺香。
花挺香,就是人有点笨。追男人还送玫瑰花,这是上哪儿学的?
冬儿姐受不了,一巴掌拍在任南喻肩膀上,任南喻拿着花边嗅边傻笑的模样,让人手痒。
笑归笑,笑完后冬儿姐一脸严肃地看着任南喻,警告道:玩笑归玩笑,我跟你说,你可不敢给姐劈腿,要是真那样姐一定给你把腿都卸掉。
警告完,冬儿姐还凶狠狠地瞪了任南喻一眼。
任南喻笑了笑,不理她,他连那小姑娘叫什么名字都还不知道。说起来,那小姑娘之前还给了她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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