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分开她的注意力。

“怎么,认输了?”她问我。

“是是,是,认输了。”

当她注意力不太集中她的手稍微放松一点时,我马上趁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我被她箍住的手腕顺时针方向转个半身站起来到她身后,那只手反着抓住她手臂夹到背后,一只手掐住她喉咙,眼看控制住了她,我得意洋洋:“我好歹也是看了几年的……”

没说完我啊的惨叫起来,两只手放开了她,我的两腿和全身开始打颤,脸色全变了,两只手捂住裆部:我的裆部被她一把抓在了手里。

阴狠的女人。

“你敢打我。”她加重了力道。

我啊啊啊的叫着:“不敢了不敢。”

“我长这么大没人打我,你还敢用擒拿术对付我?”

明明是她打的我,怎么成了我打她,我用的擒拿术也只是想脱身。

她见我不说话,又问:“怎么不嚣张了。”

我脸色发白,手抓住裆部覆盖在她手上:“你这女人好阴狠。”

“是吗!”她一下子抓紧。

“啊,要死了松手……”我疼得没力气喊了,几乎是要软着脚跪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