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尊敬而又礼貌的和监区长和指导员问了好。

康指导员居然直接拖过我,用手牵着我的手,对监区长介绍道:“监区长,这就是监区新来的心理辅导员,小张。”

这种场景让我觉得甚是诡异和尴尬,在监狱里面,康指导员把我介绍给上级,居然像介绍自己男朋友给自己的上司一样,而且康指导员把手拍着我的后背,就是屁股往上一点,很是亲密,还似乎像是对监区长宣告:他是我的。

老子真想反手一巴掌拍过去。

我的脸上挂着讪笑,仔细的看了监区长,这才知道,之前我请假出去给我签字的监区长是副的,正的,在这,一脸平静眼睛里却透露着各种怪异邪恶的光打量着我。

监区长打量了我一会儿后,问我道:“听说你和猝死的女囚犯关系很好?”

她的眼神盯得我发毛,声音质问又威胁,我摆手着,急忙解释道:“没,没那回事。”

监区长冷笑一声:“是吗?那我怎么听说她猝死了你心里很不舒服,还怀疑领导?”

“没有,没有,监区长,那女囚犯我做过心理辅导,她突然这么猝死,我觉得可能和心理有关,那就是我也有责任了。”我圆滑的解释道。

康指导员也帮我说话:“监区长,小张是心理咨询师,曾经给猝死的女囚做过心理辅导,小年轻心里还过不去那道坎。”

康指导员板起脸,假装发脾气对我道:“小张!你还有什么质疑的?跟领导提出来?”

“不敢,不敢。没有质疑,没有质疑。”我语气甚是谦恭诚恳。

“那还要让人问东问西?”康指导员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