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按照她们平时怎么做的,分了,你自己的那份,交给我。”

“呵呵,这样也好,我拿那些钱我也不安心。不过我要杨白劳吗,忙活了却没钱拿。”我叹息说。

“你还亏大了是吧?”贺兰婷盯着我。

“不是不是,我不亏,你对我那么好,我赚了很多了,我很知足,谢谢贺姐,我以茶代酒,敬贺姐一杯!”

“你叫我什么?”

“哦哦,表姐,表姐,来,表姐。”我举起杯子。

她却不给我这个面子,继续吃她的,看也不看我,我自讨没趣,自己喝了。

“表姐啊,你知道吗,那个康雪说,监狱里无论什么好事,跟囚犯们拿钱已经是不成明文的规定,康雪说就算我张帆是表姐你的人,说了也不怕表姐知道,她们那么多人都在监狱里搞这一套,不止是她们,还有很多人都有份,而且有人罩着。她说她们不怕。”

贺兰婷一边吃一边说:“她们的确不怕,她们根深叶茂,背景后台都很深,想要把她们端掉,很难。”

“是不是要蚍蜉撼树?螳臂当车?那算了呗。”

“算了?你开什么玩笑!你别管那么多,有什么向我报告,按照我说的去做。你继续接近她,和她们分钱,她们在监狱里关于违法的所作所为你全都偷偷记录,然后交给我。”

“是!表姐!”

“吃完饭去把我家卫生做一下,给那个小狗洗澡。”

我啊了一声:“什么啊?不是说好不去了吗。”

“我实在没空去请保姆,等有时间再说。”

我嘟囔说:“不想去。”

“不想去行啊,那这顿饭你请客。”

我一看账单,五百多,马上说:“为什么我请客?”

她反问我:“那为什么是我请你?”

我说:“你你你带我上来的,你把我带上车带到这里的。”

“带你来我可没说请你吃,我对你这样好,你请我吃个饭还不行了是吧?”她恶狠狠的问。

“好好好,我去搞卫生,搞卫生。”

“说来我就生气,我帮了你你还和我计较!计较去搞一下卫生?计较这几百块钱!”她有些生气了,今天她像是吃了炸药。

“好好好,我请客了再去搞卫生,我请,我搞,我搞。”我急忙平息她的怒火。

是的,贺兰婷说得对,贺兰婷对我实在够好了,工作谁给我的?她。救命的钱谁给的,她。

我这样子就有些不懂的知恩图报了,对吧。

不过我就是看不过眼她那什么态度,凶,凶,就知道凶。

她叫了服务员过来收钱,我掏出钱给服务员。

贺兰婷幽幽的说:“谢啦张表弟。”

“不客气,这是表弟我应该做的,表姐您开心就好。”

“哦,挺好。我先去忙了,你自己打的过去我家。”

她说完挎起包包就走人。

我去坐了公交车去了她家,还是那样,小狗看到我就摇尾巴扑上来了。

整理好了,已经是下午五点。

这谢丹阳咋还不给我打电话。

看着这个房子,我想,如果我晚上出来能住这里就好了,不过这里离监狱太远了,来回不方便,而且我跑贺兰婷家里,那还像什么卧底的样。

我想到那么大的房子,贺兰婷爱来不来住的,唉,可惜此房,可惜此房啊。

开了客厅那个大大的立式空调,开了电视,看看球赛。

想了一下,不对啊,我好像换了号码了。

急忙翻出谢丹阳的电话,给她打了过去。

“你在哪呢,我一直给你打电话,老是来电提醒!”谢丹阳很急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今天换了手机号,忘了跟你说了,不要生气啊。”

“我跟爸爸妈妈说了今天我们一起吃饭的!”谢丹阳说。

“好好,是在家里吧,我现在过去是吗?”

“不是,是在运达广场的一家湘菜馆,我早就定好位了,你快过来,我已经到了,我爸妈很快也要来了,快点。”

“好好好,是哪个区的运达?”

我下了楼马上打的过去。

谢大美女坐在一家湘菜馆里,面带愠色,说:“好你个张帆,差点没放我鸽子。”

“这不是来了嘛。”我笑着说。

我坐下后,她说:“过这里来啊你坐我对面什么意思嘛?”

哦,是是是,是要假扮她男朋友的,我一下子间忘了。

我过去坐在她旁边,有几个礼盒,我看了一下:“这是什么?”

“健康按摩仪,不要乱玩,很贵的!”

“碰一下都不行啊!”-isbr-

发票掉了出来,我捡起来,看着发票的数字,我吓了一跳:“健康按摩仪,两万八!两万八?”

“叫你不要乱玩。”

“两个这么小的按摩仪,两万八,就是五万六!你不是给人坑了吧你!”我说。

“这是名牌,对人的经脉有作用,我朋友的家人用过,对什么肩周炎肩膀痛什么的都有用,我说是你送的啊,不要露陷了。”谢丹阳说。

“肯定是假的坑人的。”这女人脑子一定秀逗了,一个按摩仪两万八她还买!

“我朋友的家人用过啊,肩痛都好了,这是给细胞做按摩的。广告说有三十万人临床验证。我忘了叫什么了,一个平时演小品的明星代言的。”谢丹阳介绍说。

我嗤之以鼻:“明星就不能骗人了?”

“你想用还没得用!”她气不过,说了这句话。

“好吧,我不应该和你吵的,因为是我‘买的’,你给我介绍一下,我等下好向我未来的岳父母介绍介绍。”跟她吵这个不会有什么结果。

她介绍着,叫我等下怎么说怎么说,可我话题一转,说:“万一你爸爸妈妈问我工作才那么久,怎么有那么多钱买这个,我怎么说?”

“笨蛋你不会说之前在学校兼职打工也赚了点钱,现在工作了,还是有这个能力买的,希望叔叔阿姨笑纳。谎话不会编吗?平时你怎么骗女孩的。”

“我是好人!”我马上反驳她。

“你鬼好人,你做的什么事,在监狱里,我还不知道?”谢丹阳说。

“切,不就是徐男和你说我去见了哪个哪个女犯吗,我是去给人家做心理辅导的,防止她们自杀,你的,明白?”

“借口。哎,我爸爸妈妈来了。”她急忙起身出去迎接。

我也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