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师兄/师叔也逃不过看脸。
而且信阳师兄/师叔也是无上峰的半个弟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完美。
“睡了睡了。”
师兄们又都躺下开始补觉。
解丁坐在一旁给他们讲解每日要做的事情是哪些。
“这里没什么规矩,所有人都是分成两班倒,每隔十二个时辰换一拨人,保护好自己别死在魔物的手中。”
“解师兄,魔物有缺点吗?我们遇上魔物时除了砍断他的身体之外,它们身上有其他的命门或者缺点吗?”
要打斗之前,路北想要多了解接下来的对手。
“有,魔物也有缺点,虽然他们长得奇形怪状,但是只要击中心脏的位置就会死,它们可以没有眼睛没有嘴巴没有四肢,但是它们都长着一颗跟人类相似的心脏。”
七个人听得津津有味,将有关魔物的知识都记录下来,谁也不敢忘记。
李晓明也跟着举手提问,“如果我们被魔物伤到的话,会死吗?”
“那要看你被魔物伤到了什么地方,魔物是一种純靠肉搏战斗的怪物,当我们被它们身上的利齿或者爪牙抓伤时,只要第一时间将受伤的部位那块肉削除的够快,就不会死。”
几个人听到这里,脸色都白了。
“如果没有及时削除呢?”路北问出另外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你什么地方被抓伤了,就剁什么地方。否则你就会魔气入体,不到三天全身皮肤骨头内脏,都会化成黑灰,烟消云散。
七个刚感受到魔物可怕之处的人,这一夜都没怎么睡好。
深夜,路北趁着所有人都睡着后,拿着手机走出了帐篷,站在背风处的人打开直播,这会子上线的没几个人在。
可路北知道,他的家人一定会在。
周百灵跟老公在上午听到了解丁所说的那些话后,就没忍住的哭了一场。
这么危险随时会死的地方,路北对他们而言永远都是没长大的孩子,现在却要一个人在那样的地方生存,怎么不让家长担心受怕。
那会子路北虽然在解丁师兄说完后,就悄无声息的将手机强行关机,没让观众们听到有关后面解丁师兄说的更多有关魔物的话语。
可爸妈还有那些关心的人,肯定也听到了解丁前面说的那些内容。
路北翻来覆去觉得还是要提前跟直播间内的家人,还有那些关心他的观众们说一声。
“下午那会子不小心按到了手机,你们是不是睡觉中都被我的直播提醒吵醒了。”
站在风中的人望着不断增加的观众数量,脸上是跟往常一样轻松的笑容,“师兄他们教了我们很多很多有关魔物的知识,听说所有有威胁性的魔物根本都到不了新手区就会被师兄们拦下,剩余留下给我们练手的那些,都非常的弱,大家不用担心我啦。”
“保护好自己,遇到危险不要逞强一个人去抗,该请求师兄们帮忙时也不要不好意思。”
路百通握着手机,一字一顿的给儿子发送那些注意事项。
“我记住啦,另外要提前跟你们说一声,为了防止手机坏掉,从明天起我会减少直播的时间,战斗的场景就暂时不能放给你们看啦,有关魔物的视频我到时候会另外想办法。”
路北还是决定战斗的时候将手机收起来,一方面自己不会分心担心手机会在打斗的过程中坏掉,另外一方面也是不想让那些跟随了他两年的观众们,看到太过于血腥或者有压力负担的画面。
捧着手机的人,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事情,对着镜头跟观众们开着玩笑道:“就算我真的想放出来,说不定直播间还会因为我传播血腥之类的画面,给我封号耶。”
“主播你放一万个心,我专业就是程序员,这直播敢封你账号,我就去他们后台篡改程序,帮你再恢复回来。”
“那我这个音乐专业的,就给这位程序员大哥编曲一首,给你加油打气。”
“那我专业是海底扯面师的怎么办?站在一旁扯面给你们活跃气氛?”
“要这么说的话,我专业是电工,是不是该去剪直播公司的高压电?”
评论区的画风越来越奇怪,路北看的整个人都忍不住乐了起来,捂着笑疼的肚子看着越来越离谱的观众们。
“好啦好啦,大家都是很有用的人,我们就暂时放过这个可怜的直播公司吧,说不定它们官方账号也一直在盯着咱们,正好把你们的id都记下来,回头记录在小黑本本上。”路北笑够了之后,打断越来越离谱的评论区。
话音落下,一名顶着红色加粗字体的账号出现在评论区。
直播小官方:“其实…我一直都在。”
这位直播app公司内部的账号,自从两年前路北带着他们直播去了异世界后,他们公司已经前后收到了好几笔的投资金,后台的直播程序也被超一流的程序大佬们,一毛钱不用花就每个月自动免费帮他们我维护。
这让直播app的老板都有了一种,从此以后什么都不干就可以躺着赚钱的错觉。
闲着也是闲着,老板本人亲自潜,伏在几十万名的观众中,两年半年下来硬是一句话都没有发言。
他本人也修炼到了炼气一层,灵根还跟主播路北一样,都是水木双灵根。
“噗……”路北彻底笑疯,对明天将要遭遇的危险都被冲淡了不少害怕的情绪。
这一夜他将手机保存完整的放入储物袋内,再将整个储物袋都保存在小巧的储物镯内,双重保护后回到帐篷内,躺在了靠门的位置卷着自己的被褥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门外就传来一连窜的脚步声,靠近门口的位置路北被吵醒后,在昏暗的天光中就看到一道接着一道的黑色身影从门外走进来。
这些人身上都带着血腥的气味,所有人都没说话只随意的找一个地方坐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简单将受伤的位置包扎好,然后脑袋一仰就直接倒下去,一息过后打呼噜的声音传来。
路北起身,闻着那血腥味道最重的方向走过去,将他带来的金疮药还有止血药都递过去。
“师兄,药。”
帐篷内没有灯,外面天光照不到这里,路北只能模糊看清眼前有一个人坐在地上。
“谢了。”一道沙哑的嗓音响起同时,路北手心里的药瓶也被对方拿了过去。
重新回到自己位置的路北,还没来得及重新躺下去常三渡就过来揭开了门帘,视线对上他,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语,强行改掉,“起…叫他们六个人起床!”
寒风又一次扑面而来,路北七个人都被叫了起来,睡在他们不远处的解丁师兄还有其他那些还不知道姓名的师兄们,也都跟着打着哈欠站了起来,准备换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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