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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数米,倒进了田埂里,被蜂拥而上的山民们,一顿狂揍。

秦予希一眼,就看见了祁子涵,刚才就是祁子涵将罗洋给踹了出去,她面上一喜,瞧见尚春草要跑,喊道:

“春草,你别跑”

准备偷溜的尚春草,便被众人围拢了起来。

庹桂花和尚宝林,当场傻眼,这一连串变故发生,他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方才,庹桂花还用了性命担保,说罗洋很清白,结果很清白的一人,直接掏刀出来,捅伤了寨子里的人。

“爷爷”

庹灵韵哭喊着,冲到了被捅伤的老伯伯身边,庹灵韵的奶奶林大花也是哭着上前,两人将庹灵韵爷爷翻过来,那田埂上就是一滩的血。

腹部还在汩汩往外冒血,而庹灵韵的爷爷,已是面如死灰,紧闭双眼,看样子,怕是大不好了。

祁子涵三步并作两步的过来,推开了庹灵韵,伸手摁住了庹灵韵爷爷的腹部,大喊道:

“予希,打电话给队里,电话号码是xxxxxxxxxx,让他们派医务员和车下来快”

秦予希赶紧拔腿就往族长家跑,她的手机在寨子里是没信号的,要出去寨子口才勉强有些信号,那还不如去族长家里打座机,这样速度快一些。

寨子里顿时慌成一片,庹灵韵和她奶奶林大花的哭声,从打谷场一直跟随着秦予希,传到了族长家,都还能听见。

老族长就站在打谷场边上,风尘仆仆,一言不发,宛若老树皮纵横的脸上,一片肃穆。

他的身边,站着的是石碑厂的老人,两人都是连夜走了不少的路,刚刚回寨子,就碰上了这等糟心事情。

秦予希充满了诧异的,看了一眼那石碑厂的老人,但现在时间不对,她连跟族长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打完了电话,又跑了回去,回家取了一些干净的布和家里的消毒药水。

乡里人治病就医,都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受了很严重的伤,如果没有及时送医,基本也就没救了,如果只是受一点小伤,在寨子里随便搞点土方子,慢慢等着自愈就行。

所以秦予希家里也没有很多的治疗药品,等她拿着干净的布和唯一一瓶消毒药水赶过去时,祁子涵已经在给庹灵韵爷爷撕腹部的衣服,好方便一会儿军医过来直接上手止血。

众人围在庹灵韵爷爷身周,庹灵韵和林大花跪在老人身边啼哭,秦予希将布递给了祁子涵。

祁子涵便是展开来,直接捆住了庹灵韵爷爷的腰部,然后抬头,满脸都是严肃道:

“我得把他挪到大路上去,一会儿车子来了,一边在车子上治疗,一边往镇上的医院送,那两个伤人的,得看牢了,会有人来带走他们。”

“好,来大伙儿帮帮忙,把庹圣杰平抬起来,往大道上移,去大道上等车。”

庹圣杰就是庹灵韵爷爷的名字。

六爷指挥着众人,立即过来几个有力气的,帮着祁子涵一起,将人平抬着往大道上去。

东山驻军点的车子来的很及时,因为秦予希打电话的时候,言简意赅,说寨子里出人命了,需要军医和车子,所以驻军点派出的车子,是直接从东山飙下来的。

祁子涵将人送上车,同军医说了一下大概的情况,和受伤部位后,这才带着跟车过来的几个兵一起,转身进寨子,去提尚春草和罗洋。

此时,尚春草和罗洋,已经被六爷领着人,五花大绑了起来,捆在图腾柱上不得动弹。

庹桂花坐在地上撒泼,直说是罗洋连累了她家春草,哭得惊天动地的,比刚才庹灵韵和林大花哭的还要惨。

陈玉莲站在打谷场上骂着,

“罗洋是你们家春草带回来的,他刚才拿刀杀人,还想对孩子下手,我们都看在眼里,你现在说你们春草无辜,谁信啊”

“我春草才16岁,他就是做了坏事,也是罗洋教唆的,而且他带罗洋回来,根本就不知道罗洋是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还是个孩子”

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庹桂花,见着祁子涵带着几个兵进了打谷场,立即上前来拦,指着祁子涵大喊道:

“我跟你说,我们家春草还是个孩子,你们不能带走一个孩子去严刑逼供。”

“我们不会严刑逼供他”

祁子涵脚步未停,领着身后的兵,绕过了庹桂花,直接往图腾柱走。

他们当然不会严刑逼供尚春草和罗洋,刑讯学上有很多种手段,都能让罗洋和尚春草说实话。

犯了罪的人,刻意隐瞒的,与不愿意说出口的,都能让他们乖乖的,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说出来。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第251章问题很大

庹桂花和尚宝林却是直接上前,大哭着,抱住了尚春草,特别是那庹桂花,冲祁子涵撒泼道:

“我说了我们春草是无辜的,你要拿人,拿罗洋走就成了,干什么还要带走我们春草”

祁子涵拧眉,看着庹桂花如此难缠,该如何是好讲道理是讲不清的。

老族长的声音,便在此时响起,庄重肃穆道:

“把尚宝林家的,拖回去看着从今日起,东山驻军没发话,不能让他家里的人从屋子里出来一步”

一边早已磨刀霍霍的六爷,立即挥了一下手,男的去抓尚宝林,女的去抓庹桂花,将这两口子,直接扭到了自家屋子里关着,没有允许,不能再踏出自家房门一步。

庹桂花惨叫着,踢着打着撕着,但依然没有能够阻止祁子涵将尚春草带走,此事事关重大,都不是集上这种小派出所能够解决的问题了。

祁子涵他们,会先带回队里,初审一遍,按照这两人吐出来的供词严重程度,看是往镇上送,还是往市里送。

秦予希有很多话要问祁子涵,她看着祁子涵带着人,上了东山,心里头其实很想问他,昨天晚上跑到哪儿去了怎么一晚上不见了踪影

但这会儿大家的神经都绷得紧张,祁子涵方才在给庹灵韵爷爷止血的时候,浑身都是血迹,现在也不是仔细说话的时候。

于是秦予希只能按捺住,目送了祁子涵离开。

一阵风波过去,庹灵韵和林大花都跟着驻军的车去了镇上医院,镇子里的人,分出几个去看管尚宝林和庹桂花,其余的,则聚在陈玉莲的家里,讨论着这个事情。

有人说庹灵韵真是命大,那个罗洋和尚春草带着她往山上去,若不是凭空冒出的一只断手,今日庹灵韵的清白,还不知能不能保住。

也有人说尚春草简直不知所谓,带着外头的男人进寨不算,还公然侮辱金花,这金花是能够随便侮辱的吗

在老一辈人眼里,尤其是在老族长这样的老派人眼里,金花的清白,就是一座寨子的清白,非但不能拿着钱去侮辱,哪户人家要是想求娶一寨金花,那都是要下了血本来的。

总之众人将尚宝林家里人,批判了个体无完肤。

秦予希则站在自家院子外面,看着族长家的方向,想着那个石碑厂的老人。

再看向六爷家,六爷不声不响的,已不在家了,显然,去了族长家里。

gu903();神神秘秘的,究竟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