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尚春妮儿已经不要脸也不要皮了,生死都要把自己绑上祁子涵这条船,她要做祁子涵的女朋友,让祁睿渊这个华夏高级将领,救她的弟弟
“你说什么”
祁子涵的俊脸,慢慢的已经铁青了,看着尚春妮,胸腔中开始汇聚怒气。
而自始至终,还没搞明白状况的祁睿渊,现在是一头雾水的站在院子里,不知道现在是种什么情况。
秦予希也是皱眉,看着尚春妮,想知道她究竟为什么要这样说。
尚春妮往前走了两步,胆子大了一些,眼泪汪汪的看着祁睿渊,可怜巴巴的哭泣道:
“爷爷,我叫您爷爷成吗刚才您也看见了,我,我被涵哥脱了衣服的,他,他真的是我男朋友,秦予希只是后来居上,抢了我的男朋友而已。”
脱了衣服
秦予希眼神如刀,偏头看着祁子涵。
祁子涵忍不住,侧身,拿起石磨边搁置的一把扫帚,举起,众人一惊,这是打算打春妮吗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居然要打女人吗
他却是手刀一落,“卡擦”一声,斩断了扫帚的手柄,怒道:
“尚春妮,你身为一个女人,究竟要脸还是不要脸我祁子涵倒了几辈子的血霉,要被你陷害你方才要我救你弟弟,给你弟弟做伪证,我不同意,你自己脱了自己的衣服,这件事,你敢指天发誓,你没做过”
“我,我发誓”
尚春妮迎着祁睿渊和秦予希狐疑的目光,举起了三根手指头来发誓,
“我没做过,我的衣服是祁子涵脱的,如果,如果我说谎话,就让我下半辈子,不得安宁”
祁子涵怒的,一把抓住了尚春妮的手腕,她尖叫了一声,被祁子涵给丢出了院子,趴在了地上。
寨子很小,早有几个人围了过来,何春花站在自家院子外面,远远的看着春妮趴在地上哭,没有动作。
今日一早,天都还没亮的时候,何春花和春妮就回了寨子,寨子里的人正觉得奇怪呢,这个春妮不是去上了大学吗怎么还才到秋天,就放假回来了
有人心中了然,尚春草犯了大事,尚宝林和庹桂花两口子,被族长软禁在家,尚春妮是该回来看看的。
而被何春花和尚春妮带回来的几个男人,其实并没有进寨。
他们聚集在寨子外面,仿佛在商量着什么,给了何春花100块钱,让她暂时也不要告诉族长,他们到了寨子外面的事情。
所以目前为止,界山寨人还不知道,他们的寨子外面,正在聚集一帮人
此时,小路上,被祁子涵丢了出来的春妮,反身,一把抱住了祁子涵的腿,哭着喊道:
“祁子涵,祁子涵你不能这么欺负我,爷爷,我真的和祁子涵是男女朋友的关系,爷爷,祁子涵被秦予希抢了之后,现在不想认账了,爷爷”
“她怎么这么说”
“当初她污蔑祁子涵喜欢她,她阿爸还上东山闹过,这事儿不是早已经澄清了吗”
“对啊,当初那事儿闹那么大,现在春妮怎么说祁子涵是她男朋友”
寨子里的议论声渐渐大了,已经往秦予希家外面,陆续聚集了好几个人,并且围着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第275章脱裤子检查
“那就去检查她没”
秦予希“腾”一下站直了,怒道:
“这还不简单吗身为祁子涵的正牌女朋友,我也很想搞清楚这件事情,走,尚春妮,现在不是你跟祁子涵之间的事情了,现在是我要跟你撕逼,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说完,秦予希拉住了陈玉莲,让陈玉莲少安毋躁,然后就来拉扯地上的尚春妮。
那尚春妮开始尖叫了起来,不让秦予希碰她,秦予希便是喊道:
“来几个嫲嫲帮忙,给我把她架到屋里去,脱裤子检查”
给女人检查,这种事,寨子里有很多老奶奶都会,界山寨人,常年生活在大山之中,这女人生孩子什么的,都极其不方便,很多人,都会自己在自家寨子里生孩子。
所以大山之中,也有这种专门的稳婆职业,自古传承,对于女人的那一处,有过专门的学习,懂得多,看得多,也熟悉的多。
所以,只是检查一下尚春妮还是不是个处而已,简单得不得了。
庹灵韵的奶奶,于爷爷的堂客,吴铁花,以及寨子里其他几个婆嫲,还有陈玉莲一起,立即上来,将尚春妮给带了下去,任凭尚春妮哭喊,强行带她下去检查去了。
这一通闹腾的,整座寨子都不得安宁了,秦予希看着祁子涵,祁子涵走过来,也看着她,解释道:
“我没有碰尚春妮,哪怕一根头发。”
“嗯,你敢碰,我剁了你那祸根”
秦予希挑眉,往下,瞄了瞄祁子涵的裤裆。
她自然是相信祁子涵的,只是祁子涵是她男人,被人当众诬陷,说他跟另一个女人有染,秦予希理所当然的应该不痛快。
过了一会儿,庹灵韵的奶奶林大花,迈着小脚,匆匆走过来,用方言喊道:“还是姑娘,没的。”
寨子里的人窃窃私语,有人低声问何春花,
“你凭白说祁子涵把春妮儿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就是啊,不管从任何方面来说,尚春妮还是个姑娘,你这样说,她今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春妮到底是你的晚辈,她不懂事,何春花你也不懂事了你这么说,到底是为春妮好,还是在害春妮啊”
寨子里的人七嘴八舌的,看待何春花的目光相当不善,大家认为春妮做错了,可是何春花身为春妮的长辈,做的这事儿,更错。
有了解何春花的人,暗暗的在心中下定了主意,今后万不能再与何春花走得近了,就何春花这种心性,说她真心为尚春妮着想,未必。
她就是就是见不得别人比她好,见不得任何人,比她好,包括春妮。
何春花原地冷笑一声,没脸呆下去了,转身又跑了。
站在院子门口的秦予希也是冷笑一声,回头,去看祁睿渊,
“这个嫲嫲说,春妮儿还是处、女,爷爷,您怎么看”
这祁睿渊心头一虚,嗫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