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骆家父女上套,收拾渣渣(2 / 2)

gu903();“嗯。”

周徐纺把手伸过去。

江织走过去,牵着她的手,蹲在她面前。

她另一只手放到他头上,碰了碰他软软的头发:“或许你奶奶不是真心疼爱你。”

或许她在磨刀。

江织仰着头,把脸贴在她掌心下面,轻轻蹭着:“我不确定。”他说,“我只确定你是。”

她用力点头:“嗯,我是。”

江老夫人的世界里有太多东西了,所以会有舍、有得。周徐纺不同,她只有江织一个,不会舍,舍了就是全部。

江织勾着她的脖子,拉过去,吻住,嗯,一股牛奶味儿。

西部监狱。

骆常德从里面出来时,外头的天已经黑了,他刚走到门口那条道,路边停着的一辆车就打了车灯。

“爸。”

骆青和从车上下来:“等你好一会儿了。”

骆常德片刻惊讶:“你消息可真灵通。”

她不置可否,也不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问:“彭先知都对你坦白了吗?”不等骆常德开口,她猜测,“应该都说了吧。”

骆常德没承认,也不否认。

“你手里也有录音,接下来,要把我送进去吗?”她语气平静得出奇,不求饶也不谈判。

骆常德反唇相讥:“你不也在查我?”

“你觉得我要是查到了什么,会真把你送进去?”她笑了笑,“你外边儿是有一堆女儿,不缺我这一个,可我外边儿没有一堆父亲。”

骆常德无动于衷,打住了:“不用跟我打亲情牌,只要你不再查那件事,我也会收手。”

他说完就走了。

骆青和还站在原地,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电话响,她接了,电话那边问:“小骆总,要停手吗?”

她吐了一口烟圈,说:“继续。”

约摸过了半小时,骆常德的车已经开上了高速。通往西部监狱的这条路,车辆不多,晚上更安静。

除了骆常德的车,只有正前方有一辆面包车,在旁边车道,与他的车迎面相向。

突然,面包车变道。

骆常德瞳孔一震,猛踩刹车。

呲——

车滑行了数米,险些撞上防护栏,骆常德脑门磕在了方向盘上,顿时火冒三丈,冲着外头吼了句:“你怎么开车的!”

面包车后面的车门打开,下来四个人,都是男性,各个人高马大,戴了口罩和帽子,其中一人叫了声‘金哥’,主驾驶的车门打开,又下来两个人。

金哥是他们的头儿,其中最矮的那个,也戴了口罩帽子,看不清样子,穿得很混搭,牛仔裤配皮鞋,年纪似乎不大。

骆常德心头不安,隐隐觉得不对:“你们什么人?”

金哥笑了声,一脚踩在面包车后座上,半个身子钻进去,找了根铁棍子出来,他把棍子扛在肩上,嘴里嚼着口香糖。

他说:“穷人。”他掂了掂手里的铁棍,走过去敲骆常德的车窗,声音听着年轻,痞里痞气,“骆爷,借点钱花花呗。”

骆常德心里咯噔了一下:“你们要干什么?!”这些人,是有备而来!

金哥呸了声,把嘴里的口香糖吐掉,手放到后背,抹了一把汗,换只手,也抹了一把,然后两手握住棍子。

“你——”

“咣!”

一棍子下去,车玻璃四分五裂了。

晚上九点,骆青和接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

对方问:“骆青和是吧?”

是个男人,年纪应该不大。

“是我。”骆青和问,“你是谁?”

对方说话糙,口吻流气:“我是谁不重要,你老子是谁比较重要。”他问,“骆常德是不是你老子?”

骆青和嗯了声,等着他的下文。

没等到说话,手机那边先传来一声惨叫,然后男人问:“听见声音了吧?”

是骆常德的声音。

骆青和先看了一眼号码跟所在地,再按了录音:“绑架勒索?”

‘绑架犯’嘿笑了声:“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

骆青和听了,仍旧不慌不忙:“把电话给我爸。”

‘绑架犯’警告了一声,说别耍花样,才换了骆常德听电话。

“青和。”

骆青和问:“怎么回事?”

骆常德慌慌张张,语速很急:“他们要钱,你给就是了。”

只是要钱?

会这么简单?

骆青和又问:“你人有没有事?”

“我现在没事,你不要报警,他们要多少你就给多少。”他说得很快,着急忙慌地嘱咐,“你一定要来赎——”

电话已经换人了。

还是刚才那个绑架犯:“确认完了?”

偏偏是这个时候,巧合得让人很不安。

“开价。”骆青和说。

“急什么,我不得给你时间准备准备。”男人变了个调,语气放狠了,“等我电话,还有,别报警,不然你就等着给你父亲收尸。”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面包车还停在路边,他把手机关机了,扔到江里,吩咐弟兄:“把他绑起来,嘴封住。”

“好嘞,金哥。”

‘绑架犯’叫大金,手底下人都喊他金哥,若按年纪来算,他还最小,但在道上谁狠谁就是哥。

大金换了个手机,拨了通电话:“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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