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您了。”
周徐纺骨盆太小,不适合顺产,要剖腹产。除了实验室的钟博士,给周徐纺做剖腹手术的产科医生、麻醉医生也都是从帝都调过来的。
进产室之前,江织问周徐纺:“让我进去好不好?”
她拒绝:“不要,你在外面等我。”还有,“不准抽烟。”
江织蹲在推车前,亲吻她的脸:“那你要平平安安地出来。”
“好。”
他若进去了,见了血腥,会冷静不了。
傍晚六点四十七,周徐纺被推进了产科手术室。
江织等在门口。
“何婶,”阿萍把何婶拉到一边,“我怎么瞅都觉得刘花不是普通人。”
“他那张脸,能当普通人吗?再说了,管他普不普通,对翠翠好不就行了。”何婶找了个地儿坐下,瞥了一眼手术室门口,“你看刘花,魂都快没了。我生建国的时候,我家那口子就在外面呼呼大睡,呼噜声比我叫得还响。都是男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阿萍接腔:“我家的不也一样,我在医院生孩子,他倒好,逮到空打了一宿的麻将。哎,年轻的时候瞎了眼了。”
人比人,你就会发现,好多都不是人。
“刘花,”何婶叫了他一句,“翠翠没那么快出来,你要不要过来坐会儿?”
他跟没听到似的,盯着手术室的门,魂不守舍。将近一个小时,他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
晚上八点零三分,护士先出来了,手里抱着个婴儿:“母子平安,恭喜刘先生。”
江织腿一软,膝盖磕在了地上。
周徐纺被推出来的时候,意识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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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老家过年的路上,怕断更,先放一丢丢上来,剩下的二更要等我上了高铁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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