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疑惑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等到朱闻天清唱了两首《故乡的云》和《大约在冬季》之后，李富纶的认知已经彻底改变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朱闻天那么有底气，可以用“内地脍炙人口的流行歌曲”击败其他成名的歌星和歌曲了，原来这么好听？！

这样的歌曲清唱就很好听了，也的确可以让熟悉乐理之人根据清唱做出曲谱来，然后加上伴奏，估计效果肯定会更加好上一大块了。

等到朱闻天唱完两首曲子，车子已是来到了李富纶的办公楼底下，俩人到了办公室内，趁着李富纶沏茶的时间，朱闻天再次联系了蒋玉华。

这次终于联系到蒋玉华本人，她正在忙于各个厂子的开工情况，包括自行车厂、腾龙人事、录音机厂和电风扇厂等。

朱闻天犹豫了一下，sz那边也的确需要人来照顾，不过最终朱闻天还是把磁带音乐产业的思路说了一下。

蒋玉华同样十分感兴趣，不过她才刚刚到sz，这会儿赶回来会浪费不少时间，sz那边各个厂子开工也的确需要人来照顾。

“玉华，你就在那边等着吧，磁带厂的话反正要放在sz那边的，等李富纶先生这边手头的事情处理一下，今天我们就赶过去一起商量这件事情”

这会儿朱闻天手底下人手还是有些不足，虽然吴汉红、王娟、付丽丽几人都已经能够独当一面，而且电子元器件厂那边也不需要朱闻天这边太操心，但是仍旧有点儿人手不足。

朱闻天和李富纶其他方面并未完全达成一致，但是对于将来建厂（磁带生产加工）和音乐公司的地点，两人看法还是比较一致的。

厂子嘛，肯定是要放在sz那边的，从人力、成本、政策支撑力度等方面，sz都比hk有着很大的优势，而且技术也更加容易进行保密。

而音乐公司，则肯定是放在hk这边的，因为这边的氛围已经形成，受到的管制也更小一些，将来就算要放在sz，最好也是从hk这边进行起步。

“好的，朱先生，我在这边儿等你们”

此时蒋玉华也开始期待起来，有着录音机和磁带生产这个大前提优势，其实一些想法只隔了一层窗户纸，只要捅破了，其他人也很容易便知晓了其中的巨大商机。

朱闻天就是捅破那层窗户纸的人，而无论是李富纶还是蒋玉华，都不是什么愚笨之人，因而很快便想到了其中关键。

蒋玉华的期待没有持续多少时间，因为仅仅两个小时之后，朱闻天和李富纶就从hk一路狂奔来到了sz，期间甚至中午饭都是在车上草草吃了点面包和火腿肉片，简单对付了一下。

但是这种对付是值得的，俩人都没有因此而觉得有什么，都不是什么吃不得苦的人。朱闻天是农村成长起来的孩子，小时候还时而下地干活，李富纶则是吃过苦的上一辈人。

“真好听，你再唱一遍！”

到了sz之后，朱闻天照例把自己的想法分析给蒋玉华听了一遍，而参与其中的还有吴汉红、王娟和付丽丽，等到朱闻天清唱了一遍所谓“内地脍炙人口流行歌曲”之后，吴汉红拿起笔来，饶有兴趣地请求朱闻天再唱一遍。

朱闻天也没有觉得如何，没想到在他重复了一遍《故乡的云》之后，那边吴汉红已经把曲子的主旋律给记录了下来。

“这是？曲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