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2 / 2)

那张教授不光是要看敖木出丑,还要带上自己所有学生一起观摩,一次来报复之前敖木对付张教授之仇。

张教授爱惜羽毛,不敢跟敖木正面硬刚,可这背后的刀子捅起来,还是相当利索的。

敖木打了个哈欠,喝了口昨晚就准备了的冰镇凉茶提提神。

等人来的差不多了,敖木让学生们帮忙将今天的课件发下去。

随后,开始了这一次的公开课。

还没到五分钟,那原本一脸看好其的张教授面色就变了。而参与录像的工作人员和嚣张的表情也从期待变成了惊讶。这跟之前报备上来的完全不一样。

敖木开口说的,与肿瘤没有丝毫关系。现实从最近发生的转胎丸时间作为引子,开始讲解了关于产妇、胎儿的一些常识,随后延伸到了男女方面的一些冷知识。

这些有的医学生曾接触过,也有一无所知的。可敖木措辞方面经过杨芜的打磨,内容风趣又轻松,理解起来并不难。

再然后,就用当代医学,解释了一些从祖辈传下来的一些老话。

比如坐月子一类的事,比如鬼掐人,或是鬼压床一类。

等在做的各位被挑起了好奇心,课堂内容渐入佳境的时候,敖木再找到一些末世前的一些都市传说和奇闻趣事拿出来,一点一点的将这些曾经答案未名,或是很少有人关注答案的问题一条条勾出来。

差不多没说一个案例并解释出来,现场都一片恍然大悟的声音。

就算是一些研究生,面对这样特别的公开课的气氛,也不禁投入进去,听得十分认真。

第169章

等一堂课结束,台下听客的人们仍旧觉得意犹未尽。

这一堂课,贴近生接地气,却并不枯燥,足够猎奇但并不是恶意吸睛。

在能够获取知识为前提的情况下,还能拥有这样的质量,是绝对难得的。

哪怕因为时间关系,这中间还有部分不足没能尽善尽美,但对于敖木这个新上任的副教授而言,已经是足够的惊喜了。

敖木将台下人们的表情尽收眼底,说出了结束语。

我想,我今天的话题并不符合所有人的预期,这并不是你们心中想要的一堂课。但这绝对是一堂诚意满满的礼物。生活中我们总会遇到各种各样有着稀奇古怪解释的事情或是意外。当前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难题,但一点一点破解这些难题,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我不想说那些相信科学、相信医学一类各位听得太多的话,我只想说,这世上绝大部分的事物,答案都不是唯一的。不论你心里是否有答案,大家完全没必要拒绝另外一个答案,去探索、研究一个又一个新的答案,才是推动这个世界进步的一大动力。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下课。

看着学什么跟一个离开,有学生上前来跟敖木询问一些问题,敖木也解答了。等最后一个学生或是校外人士离开了学校,只剩下录制人员和校内的校长、老师的时候,张教授终于坐不住了。

校长有些疑惑的文敖木:这跟你之前上报的不太一样,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校长是清楚敖木是个稳妥的人的,如果他不靠谱,也不可能破格让他直接担任副教授。

敖木看了一眼张教授。张教授此时也心虚,不过还是冷笑道:而且这都是些什么啊?竟是一些驴唇不对马嘴的。这根本不能播出,要是让外人看了,还不知道咱们什么水平!

什么水平?偷人东西的水平?敖木反唇相讥。

张教授一阵,立刻道:你什么意思?说话要讲证据!

什么证据?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何必往自己身上套。敖木直接对录制人员说道,这一堂课是否能播出我听电视台方安排,不论是否播出,我都会接受。很抱歉这根我提前告知的不一样。因为这个结果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只是在上次听这位张教授公开课的时候,忽然发现我准备了小一个月的稿件,里面大量的案例、措辞和症状跟他讲出来的高度重合。为了避免我偷东西的嫌疑,只能紧急更换了新的话题。

等说完,敖木才再次看向张教授:您挺清楚了吗?我说的偷东西指的是我。您何必有这么大的反应?

敖木说的话里有话,在做的都是高学历人士,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校长面色有些难看:敖教授,你的意思是说,你准备的稿件被人剽窃了?

敖木道:话也不能这样说,毕竟公开课的备课这种事,谁又能说得通是谁先准备的?只是我原本准备的稿件,是跟我家先生一起准备的,案例是他根据我画的大纲随意挑选,由我来书写案例的答案的。我不明白会有谁的脑电波刚好能跟我家先生对接。这小一个月的时间里头,我每一次修改、删减、增加,电脑都是又记录的,可以随时翻看历史记录,有十分完整的过程。张教授,我想您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咱们准备的稿件可以相似程度那么高,而且是在方方向不同的情况下。

张教授的表情并不好看,不过他也不是我安全没有应对的心思。

我的课件是学生们帮忙准备的,之前网络图书馆上传的时候,关于医学方面的书籍我有十多个学生都参与了,里面很多案例印象深都很正常。现在的图书馆资源就那些,有重合的地方也正常,你也不能强求我们去找当前查不到的资料和案例。敖教授,我还是有些奇怪你说的重合都是哪里,我们可以拿稿件出来对一对。

教授忙,让教导的学生代为准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张教授这话也算是一石二鸟。先是把责任都推给学生,然后再解释重合很正常。不论后面的话是否被承认,张教授也已经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去了。

反倒是敖木如果继续为难的话,就显得他在跟一个学生为难了。

看来他并不是完全的蠢货。

敖木也不惧他的推辞,反而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也是,谁让资料本身就那么少呢。不过我我家先生,一个对医学毫无了解的人,竟然能跟您的学生恰好选择了差不多的内容,您下次是不是应该换一个学生帮您准备了。不过您带那么多学生也确实辛苦了,也只有我这样闲散的人,才有功夫自己亲自准备和整理。

不等张教授再说什么,敖木直接话锋一转:

所以校长,您也看到了。我不想再说一遍那个恰好跟张教授讲课内容高度重合的稿件,所以只能推陈出新。这两天,我跟我先生几乎不眠不休的在准备这些,所以没时间向你们报备。时间紧急准备出来的东西漏洞百出也正常,所以说,就算不能正常播出,我也完全可以接受。

敖木并没有继续追究,张教授自然松了口气。他却不知道,敖木打从一开始就内打算将这件事打破砂锅问到底。

毕竟这件事情就是大哥擦边球,就算刨根问底的去查清楚,到最后也不会给张教授带来什么,最后只会是敖木自己两头不落好。

敖木虽说较真,可不代表没脑子。

今天这件事,敖木要的就是模糊过去,只留下一点线索,然后不明不白的结束。

这件事,总会给在做的所有人心底都留下一个疙瘩,而这个疙瘩,就已经足够了。

敖木从来都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人,张教授对他做的,他迟早都会回敬,现在就算是在所有人心里都系下一个疙瘩,以后总会被发展成一条裂缝。

张教授此时还在为此事庆幸,觉得敖木还算是一个知道好歹的人,并没有深究。因为一旦敖木深究,就算最后不会让张教授损失什么,也会让他的声望大跌。

其实,如实今天敖木按照旧稿讲了这一堂课,就算他去维权说张教授抄了他的备课,张教授是完全不惧的。两个人的资历放在那里。很少回有人去在意是否抄袭,至少学生们,就会先入为主的觉得是敖木在,模仿张教授,且不尊重前辈。

可眼下敖木没有说那些,而是十分安翠的放弃稿件另辟蹊径,此时再挑出来,事情就十分微妙了。

但不论怎样,今天张教授熟了,而且输的相当彻底。

见敖木将这事遮过去,校长也比较满意,毕竟这种你能够模糊的事情调查起来很麻烦,敖木能够见好就收,也算是他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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