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2 / 2)

杨芜的品味还是可以肯定的,敖木坐起身,拉起杨芜的手,刚要将小皇冠呆在杨芜的手指上,杨芜却将手指抽回去了。

不是说好的婚戒吗?

你不是不着急结婚吗?敖木反问。

那也订婚以后啊。杨芜不明白他在猴急什么。

现在就订婚。敖木直接将戒指套在杨芜的手上,然后将自己的那一枚交给杨芜,示意他给自己带上。

杨芜眼瞧着敖木难得表现出热切,也就顺着敖木的意思,拉起敖木的手,将小小圆圆的戒指套在了敖木的手指上。

这算不算我盖个戳以后别人不能碰了。杨芜调侃道。

敖木地下身子,在杨芜的嘴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对,别人谁也不能碰了。

戒指带上了,人就是有主的了。有道是有主的干粮不能碰。以后别人看见敖木手上的着一枚戒指,应该就能敬而远之了。

若是这样都赶不走贴上来的人,那就只能说对方的脸皮太厚了。

杨芜舔舔唇角:戒指都戴上了,还不叫老公?

敖木心里想着别的,心思有点跳脱。被杨芜这么一勾搭,老公两个字几乎脱口而出。

等叫完了,敖木又添了一句:该你了。

杨芜只是抿嘴笑,敖木又催促了一句。杨芜这才贴着敖木的耳边,轻轻叫了一声:媳妇儿。

敖木拍了一下杨芜的屁股:叫老公!

叫什么?

老公。

哎,好媳妇。哈哈哈哈哈

敖木气的瘙杨芜的痒痒肉,杨芜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这才投降似的多交了敖木几声老公这才作罢。

戴上了婚戒,二人的心情都有些激动,这闹着闹着,人就亲到了一起,这亲着亲着,两个人就滚了个床单。

小别胜新婚的两个小两口第二天是双双起来晚了,敖木上午有一堂课,都差点迟到了。

这要是当老师都还能迟到,那人可就丢大了。

敖木戴上了戒指,整个人心情都好了很多。

下午实验结束以后,在办公司里,敖木就将早上带来的五个袋子分给五个研究生:你们师娘给你们准备的。

大家分别领了自己的东西,相互看一眼,脸上都带着惊喜。

咱们师娘也太好了吧。小贾翻看着里面的东西,那老师,师娘什么时候再过来啊,我都快忘记师娘长什么样子了。

我还记得就行。敖木不客气道。

小贾不禁调侃道:老师你还怕我们跟您抢啊。

没办法,家里媳妇太招风,不担心不行。敖木说完后,表情正色了些,行了,东西收到了?收到了就好好上学,论文还有一个星期吧,比都光顾着玩,学分也需要多关注。我看你们两年以后谁不能毕业的。

其实以前敖木还不了解,可等当了老师以后,有时候敖木自己就会下意识的板起脸。因为你对学生笑的时候,他们就会下意识的感觉真见识不重要,只有眼熟起来,他们才能将敖木说的事情当正事。

所以,他们关系好,嬉嬉笑笑没什么,可前提是不要耽搁了学习正式。

几个人立刻敬了个礼表示是长官,然后你推我赶的笑着离开了。

听着学生们的笑声渐行渐远,敖木办起来的脸也有些绷不住,忍不住笑了。

这婚戒一带上,就当时订婚了。订婚,也是有喜气的。

也许正是这份喜气,让敖木看什么都觉得比以前好了很多。

下午没课,学生们都安排好了以后,敖木就准备开车回家了。

结果到了停车场,刚要用钥匙开车门,就听见了不远处细细的抽泣声。

敖木只觉得奇怪,学校里停车场刚好在夹角处,哪里的光线有点昏暗。

走过去,眼睛还不太适应弱光。敖木闭眼轻轻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才瞧见角落里蹲着一个穿白裙的女人,正蹲在角落里头低声哭泣着。

敖木也没急着走进,就站在那里看女孩儿哭。

女孩儿哭了一会儿,自己就开始一边哭一边自言自语起来了: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让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我不要去相亲,不要去嫁给我不喜欢的人。

一听这说话的声音,敖木差点一个白眼翻出来。这不是前几天一直纠缠他的白莲花吗?

敖木可不觉得这件事是巧合,转头就要走。

结果他刚一转头,那女孩自己抬头了:敖老师是你吗?我就知道一定会是你,你会在我最细要你的时候出现。你就想我的长腿叔叔一样对不对。这样,我就不怕其他人欺负我了。

女孩一边哽咽着,一边用软软糯糯的声音跟敖木说。

那声音像极了一直刚刚出生就没了母亲的无助小鹿。若是敖木是个直的,只怕此时的骨头都酥了。

可惜,敖木这人早就被杨芜掰弯成一盘蚊香,根本不怕这个。

他什么都没开口,径直走向自己的车。

绿茶见敖木这般,忙站起身,跑过去,那腿脚利索极了,显然并没有在这里蹲多久。

敖老师,您等一下!你别生我气好吗?我我之前纠缠你,都是我爸妈逼我的!我知道那很不好,可我没办法,给您造成困扰了,我给您道歉!

只这么一段话说出来,敖木就不禁感叹一声这绿茶道行不浅。要不是敖木洞察人心,心思敏锐,只怕换个男人此时都掉进圈套了。

既然你知道已经给我造成困扰了,那为什么还要过来纠缠我?不见面就是对我最好的道歉,再见。敖木没有给她丝毫台阶,转头步子都加快了些。

哪里想到那绿茶依旧不依不饶,直接几步跑到了敖木的面前:敖老师!您再给我五分钟!就五分钟好不好!我保证,五分钟以后,我就再也不纠缠您了!我发誓!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绿茶一边说这话,一边大段大段的泪珠落下来。

瞧见他不见黄河心不死的样子,敖木也有些好奇他为什么如此执着。

你说。敖木黑着脸道。

见敖木终于肯松口了,绿茶只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激动的看着敖木,眨一眨眼睛,打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又掉了出来,想起了打开的水龙头,眼泪跟不要钱似的。

谢谢您敖老师。我妹妹应该给您说过吧,我真的是被逼的。我爸爸死了,我妈妈就独宠我弟弟一个人。我在这家里,就跟外人一样,一点家的温暖都感觉不到。我弟弟又长大了,他条件不好,根本没有女人看得上他。我妈妈就逼着我想办法家给您。说是只要能嫁给您了,我弟弟就能娶上媳妇了。我不想这样的,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我不这样做,妈妈就不让我回家,我在家里,已经住沙发,没有我的床了,我不能连这个沙发也没有。

绿茶一边说一边哭,最后甚至泣不成声,控诉着再家里的不公平待遇,和她的无奈。

敖木一瞬间就想明白了,原来昨天的求情,都在这个绿茶的算计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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