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两人机甲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一时无法离开,而且艾德文伤得较重,暂时陷入了昏迷,克莱斯德只能选择在星球上停留。但在艾德文脱离危险后的一天夜里,克莱斯德发现有些不对劲:他闻到了ega信息素的味道。
气味的来源是艾德文,此时沉睡中的艾德文的皮肤开始染上了不正常的米分红,微张的嘴巴里发出奇怪的□□,同时不自觉地轻轻扭动身躯。
原来今天到了艾德文的发情期,艾德文的抑制剂时效又刚好过了,他本来应该在抑制剂失效前继续使用它的,但他这些天昏睡的时间比醒来的时间长,忘记了这件事。
没有一个alpa可以拒绝一个发情中的ga应该被alpa占有,这是帝国社会普遍的认知。帝国法律规定,ega若主动让发情期的自己出现在alpa面前,其导致的后果,ega将承担大部分责任。
所以这不是犯罪,这只是在遵从alpa的本能,尽管这或许有一些不道德,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哪个alpa能够控制住自己呢?于是克莱斯德将从艾德文衣服中找到的抑制剂用力扔到了远处,很快那个小小的瓶子就被风沙掩埋。
艾德文身体虚弱,睡得很深,克莱斯德冲他的后颈的ega腺体咬下他的时候他才真正醒来。当他发现自己的处境时,有那么一小段时间他试着和自己的本能作斗争,他拼命推拒克莱斯德,请求他停下并试图从散落在一旁地面的衣服的暗袋里拿抑制剂。这却激发了克莱斯德alpa基因里暴戾和兽性的那一部分,克莱斯德粗暴而残忍地将他压制在地上,毫不留情地侵犯。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想把你锁在家里,你每天只能被我上,再怀上我的孩子,我要这么做并不困难,你应该庆幸我舍不得……”克莱斯德用一种残酷又激烈的口吻,轻微喘息着说,“我知道你想要的是谁,可是他能够这样满足你吗?现在,只有我能给你你想要的,只有我——”
在那个过程中,克莱斯德说了不少话,那大部分听起来简直不像是平时的他能说得出来的。虽然那时的艾德文只听进去了只言片语,但那已足以令他想杀了克莱斯德。然后,在这短时间的清醒后他再次陷入了昏迷。
等他重新醒来,他发现克莱斯德在照顾他,这个时候的他一点也不想被克莱斯德照顾,哪怕克莱斯德做得很好。他痛恨已经发生的一切,一切都糟透了。
接下来的几天同样糟透了,发情期依然在继续,抑制剂又不知所踪,克莱斯德顺理成章地没有放过每一次可以占有他的机会,到了后来连艾德文自己干脆也自暴自弃了。
然后那折磨人的几天终于过去,克莱斯德没有继续对他出手,但艾德文却有一种非常可怕的感觉,自从被标记之后,这种感觉便纠缠住了艾德文:他发现当他面对克莱斯德的时候,他产生了想要亲近对方的冲动,甚至隐约渴盼着臣服,尽管他的大脑对此无比的抵触。他知道这是ega的本能,是生理上无可避免的反应,可是这无法不令他感到恐惧。
在这整件事里,或许只有一点是值得艾德文庆幸的了:他并未怀孕。他想多半是因为他在小时候曾经为了改变自己的ega体质而乱服过药剂,这样做的结果是他的身体出了一点问题,医生说他以后不是那么容易怀孕,艾德文当时不认为这对他来说是什么不好的事情,现在在利用了机甲进行了彻底的身体指数检测之后,他仍然这么认为,他甚至松了一口气。
但克莱斯德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那时他站在艾德文旁边,将检测结果和艾德文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
没有让自己的ega在发情期怀上孩子,这对于alpa来说本来就是一件容易自尊心受挫的事。何况克莱斯德希望艾德文能怀上他的孩子,他希望看到带着他与艾德文基因的孩子出生,那将会是他与艾德文结合的最好的果实。
可是没有,不仅没有这个孩子,艾德文还为此而松了一口气,艾德文仍然不把他当做自己的alpa,不想为他生下他们的孩子。克莱斯德为这个事实内心失落和刺痛。
只可惜他还没有坏到某种程度,克莱斯德想,不然他恐怕很快就会再进行一些会让艾德文怀孕的事了。
两人一共在这个星球待了将近三个月,在这期间,除了克莱斯德一次求婚失败之外,两人都很有默契地绝口不提发情期发生的事,然后他们将机甲修复得差不多了,这意味着他们终于可以离开了。
回去的过程十分顺利,回到驻地星球之后,没有人看出艾德文已经被标记的事实,因为途中艾德文在一个偏远星球上购买了药剂来掩饰气息,克莱斯德没有阻止他,虽然他已经恨不得向所有人宣告艾德文的所有权,并且马上跟艾德文结婚了,但他也清楚地知道:还不是时候。
艾德文没有把他被标记的事情告诉任何人,那于事无补,那不会令他得到什么,那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而已,在帝国的社会里,他只能接受这个“意外”,然后偷偷向ega协会递交一份标记清除手术的申请。帝国允许ega在一些情况下做标记清除手术,只是要通过申请并不容易。
然而他才刚发送出申请没多久,新一轮的战争爆发了,他只好先投身于战斗中去,但在这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的申请都没有得到回复,他不知道,这是因为克莱斯德动用了一些小小的手段压下了他的申请,那对于克莱斯德来说实在是太容易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