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倾雅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公主,元帅说要您赶紧回房,说有位您苦盼的贵客到了。”原来侯六来此不单是为了帮青岚的忙,更多是他听命于上官浅落来给萧倾雅捎话来了。
听闻此话,萧倾雅的眉头不由的一拧。萧倾雅心说,这个上官浅落究竟在搞什么鬼名堂,她苦盼的贵客?她哪里有什么苦盼的贵客啊!
“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萧倾雅低应一声:“哼,我还不知道他,准是像鄂苗说的那样,怕我乱跑,回头被发现东窗事发,坏了他的好事。我回去装死人,躺棺材里不就完了。”想起这事,萧倾雅就觉得心里呕个半死。
她那个好驸马真是可恶至极,不过就是不想让她参与他们的讨伐军而已,至于如此煞费苦心吗?!非得叫她扮个死人不可!当然,倘若是让她光是扮个死人她也就认了,他竟是可耻的还要她躺进棺材里。这可是气坏了萧倾雅。
可萧倾雅问起上官浅落吧,上官浅落竟还有的话说,说这是要给她的一个惊喜。萧倾雅当时就禁不住地在心中狠啐:啐!还说是惊喜,惊喜就让她躺棺材里啊!这样的惊喜她宁可不要!
萧倾雅边冷哼着边往回走,只是她还没走多远呢,就听见那属于她的屋子里,传来而来熟悉的女子之声:“玉萱小将你别急,公主她很快就回来了。”这是王莹的声音。
是徐玉萱吗?上官浅落所说的她苦盼的贵客会是徐玉萱吗?!萧倾雅紧走两步,猛的一条帐帘。
“倾雅。”
“玉萱!”两个女子就好似多年未见的姐妹般,就在刚刚看见萧鄂苗等人的重逢场面,萧倾雅的脑中还拂过了徐玉萱的脸庞,如今没想到,她的想象竟是成真了。
“倾雅,你一定要帮我。不然我,我实在就没有人可以求助了!”徐玉萱的脸上彰显的是无法言语的难过和哀愁。
“玉萱,你坐下慢慢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萧倾雅看着徐玉萱急成这副模样,这心中自是也不好受。
“我的父亲被林奇给软禁了。而且我还得到一个很可怕的消息。”徐玉萱面露畏惧之意地猛吞下一口口水,这一恐怖的消息,让她觉得心惊肉跳,口干舌燥。
“什么可怕的消息?”
就在萧倾雅与徐玉萱攀谈时,并未注意到,此时有一个人正从门外挑帘而入。王莹正欲上前,与来人打招呼,只见来人轻轻地一立手掌,要求王莹不便打扰,那攀谈的两人,只需一旁站立便好。
“这次他竟以我的性命来胁迫我父亲替他出征!而他好像是另有打算。”徐玉萱将自己临逃离南阳时,打探来的情报,一五一十的告知予萧倾雅。
“这个畜生!”萧倾雅气愤的猛地一掴桌案,这个林奇着实可恶,不单利用了她们的感情来助他夺得天下,竟是连徐玉萱的家人都不惜一并利用了去。这简直就是人神共愤的禽/兽之事。
“倾雅,我求求你,能不能待我跟萧晴的统兵元帅求求情,要他高抬贵手,放我父亲一马,不要带兵与我父亲交手,我父亲他根本不会打仗的!这大恩大德,我徐玉萱没齿难忘,就算为萧晴当牛做马,我也任劳任怨毫无怨言,算我求求你了行吗?我都听说了,统兵元帅现在是上官公子,上官公子是你的驸马,只要你肯开口,那他一定会答应的!”徐玉萱此时已是急得六神无主,别人都帮不了她,此时唯有萧倾雅能帮她这个忙了。
萧倾雅是萧晴的公主,上官浅落是萧倾雅的驸马,她徐玉萱是南阳丞相之女,而今,南阳丞相又成了统兵攻打萧晴的总都统,她去求必然不合适,可萧倾雅就不一样了。只不过,两军阵前,刀剑无眼,徐玉萱深知这一点,况且她的丞相爹爹从不会舞刀弄枪,就是连马都没骑过,如今林奇竟是以她的性命相要挟要她不会武的爹上战场杀敌,这分明就是送她爹去死!
“他是统兵元帅没错,可我父王,我父王他也在军中啊,浅落他说的不能作数啊!”萧倾雅一脸为难道,若是她的父王不在军中倒还好,她可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或是她一人说的算,这仗可以先拖着,可如今,她的父王就在军中,敌军兵临城下,岂有不打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