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应该告诉你,不该自己私下解决,还擅自把房子卖了
嗯。罗一慕轻点头,低笑,认错态度良好。
所以是不是可以放我一马?简令试探。
罗一慕轻轻呵笑了一声,热气撒在简令面上,知错犯错,罪加一等。
简令心里一沉,悄悄扭了扭身子,感觉罗一慕的桎梏放松了一些,立马找准机会挣脱,拔腿就跑。
刚迈出一步,就被罗一慕一抓手腕扯了回来,简令的鼻子狠狠撞在罗一慕的肩膀上,一阵酸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还没回过神来呢,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罗一慕拦腰扛在了肩上,向卧室走去。
慕慕你放我下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简令在罗一慕肩头不停地扭动挣扎,甚至握起拳头在她肩膀上锤了几下,可罗一慕不为所动。
罗一慕直接把简令扛到了卧室,扔在床上。
宽度一米五的大床,不像简令的那张单人床一样施展不开,简令被扔上床之后就想逃跑,手脚并用地往床角爬,被罗一慕抓住了脚腕子轻轻松松就扯了回来,趴着按在床上,罗一慕怕她难受,还特意在她身下垫了两个枕头。
简令自知这顿惩罚是躲不过去了,干脆老老实实趴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膝盖跪在床上,保持着屁股翘得老高的姿势,两只手捂着自己可怜的臀部,准备迎接罗一慕巴掌的洗礼。
罗一慕被她跪趴着的姿势逗乐了,又好气又好笑,你倒挺自觉。
反正也躲不过去。简令的声音闷在枕头里,我准备好了,你打吧。
罗一慕站在床边定定地看,简令闭着眼睛等了许久,迟迟没有等来罗一慕所说的惩罚。
简令疑惑地睁开眼,回头看罗一慕,只见罗一慕站在床边,正无奈地看着她笑,微微皱着眉,看起来有点苦恼。
简令眼珠子一转,心里什么都明白了,她就知道慕慕舍不得打她,马上换了个姿势,从床上爬起来,半跪着挪到床边,攀住罗一慕的脖子,用自己的脸蛋在她颈窝里乱蹭,带着鼻音,甜腻地说:慕慕,我这次真的是有原因的,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你放心,我爸的遗愿我已经全部做到了,以后郝心宜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而且我房子都卖了,钱也都给她了,她以后想找我都没地方找去。
饶了我这一次吧,最后一次,嗯?简令抬眼,巴巴地瞅着罗一慕。
罗一慕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该不该轻饶简令这一回。
简令感觉到她身上绷起的力量逐渐放松下来,以为罗一慕态度已经软化,自己也没事了,不料罗一慕突然把她按在床上,手掌就朝她屁股上打下去。
用的巧劲儿,很疼,却不伤人,室内开着暖气,简令穿的单薄,实打实的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得她大喊一声,眼泪瞬间又开始打转。
这么大的事,以后还敢不敢不跟我商量?罗一慕又落下一掌。
不不不敢了简令被按在枕间不能动,轻微地挣扎,喉咙里带上了哭腔,慕慕,好疼,真的好疼。
糯糯的鼻音刚传到罗一慕耳中,她打在简令屁股上的第三个巴掌就轻了,一点都不疼,可简令还是喊了一声。
接下来的巴掌一下比一下轻,简令的叫喊也逐渐变了味,软绵绵的,哪像是呼痛,简直就是诱惑,她努力地向后抬起头,一双媚眼对着罗一慕看,看得罗一慕魂飞天外,呼吸骤停了一秒,心跳也乱了,俯下.身去压在简令背上,勾着她的下巴胡乱地亲。
慕慕慕慕简令在她稠密的热烈亲吻间隙里艰难地开口,我还没洗澡
一起。罗一慕一边亲她,一边把她抱了起来,走进浴室,然后重重关上了门。
浴室里很快响起水声。
和水声混在一起的,是粗重湿热的呼吸,还有偶尔从门缝里泄露出来的婉转低.吟。
简令被罗一慕压在墙上,花洒的水流从头顶上喷洒下来,把两人密密地包裹在热浪之中,头发衣服全都打湿了,黏腻地贴在脸上身上,简令已经顾不上了,本能地勾着罗一慕的脖子,几乎把整个人像藤蔓一样缠在罗一慕身上。
慕慕简令一张口,水便流进嘴里,热的,让她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变得滚烫。
我想你。简令不管热水流进嘴里,只顾着用她漂亮优美、沾着水珠的嘴唇,贴着罗一慕的耳朵,倾吐自己的相思,慕慕,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罗一慕舔.咬着她的侧颈,声音带着急促和沙哑,快想疯了。
思念在骨头缝里叫嚣,甚至等不及洗干净彼此,就已经情难自持。
第68章开采
小别胜新婚,何况对简令和罗一慕来说,这次分开已经不算是小别,漫长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两人纠缠之间,都疯了似的无法克制。
简令缠着罗一慕,野兽般又啃又咬,甚至控制不了力道,在罗一慕光滑的后肩上抓出几个细小的红痕,非常轻微的疼,更刺激了罗一慕的神经,急不可耐地去剥简令的衣服。
简令也去撕扯罗一慕的。
衬衫的扣子还没指甲盖大,简令眼前蒙了一层水帘子,看不清,手在罗一慕领口摸索了半天,也没解开一粒扣子。急得她直接凑到领口处,对着罗一慕的衬衣扣子又扯又咬。
做工精细的定制衬衫,不但用料考究,工艺也严谨,扣子缝得极牢固,简令用牙咬都咬不掉。
脱不掉脱不掉她气得干脆去咬罗一慕的喉咙,边咬边舔,鼻子里哼哼唧唧地,快哭出来,不死心地仍去解那结实的扣子,解不开她转而向罗一慕求助,手臂环着她的后颈,一路向上吻到了她的耳根,慕慕,帮帮我
难.耐的渴求,从喉咙深处咕哝出来,炙.热又稠密,罗一慕气血上涌,嘴边勾起一抹坏笑,单手把简令禁锢在墙壁与自己的臂弯之间,另一只手搭在自己领口上,水流不断从修长纤细的手指上滑落,由虎口处滴下,衬得那只手格外漂亮。
她手指轻巧地用力,简单的一个拉扯,纽扣尽数被扯散,噼里啪啦掉落在地板上,声音清脆动听。
简令已经听不见了,她屏住呼吸,只能看到眼前领口大敞的光景。
然后饿狼似的扑了上去。
在喷头底下做了一次。
两人都压抑了太久,做完一次,连罗一慕都有点站不住,更别提简令,已经软得像没了骨头似的挂在罗一慕身上,白嫩的脸蛋早红透了。
浴室里热气灼灼。
呼不够简令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匆匆把自己连带罗一慕洗干净,又拉着罗一慕回到卧室,把她压在床上。
两人都没擦干身体,湿.淋淋地就往床上躺,很快浅灰色的床单上晕开一片神色的痕迹,罗一慕头发天生有点卷,被打湿了之后卷得更厉害,湿透了的深棕色长发散落在浅色枕头上,打成一个个小卷儿,映着她一张唇红齿白的精致脸庞,面颊带着红晕,眼尾狭长地勾起。
说不出的妩媚.情态。
完全就是勾魂摄魄的妖精。
简令双手撑在她颈边,俯在她头顶正上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激动得心肝乱颤,身体也在发颤,甚至连皮肤上细小的绒毛都跟着颤.动。
她脸上的水珠,顺着下颚,滴在罗一慕的锁骨附近,溅起更小的水花。
罗一慕与她注视,笑着,抬手去抚摸她的脸。
拇指刚碰到脸颊,简令便冷不丁地俯下.身来,亲吻她嘴边的笑意。
接着被罗一慕一使劲,翻身压下。
简令蓦然瞪大眼睛,抗议声全被罗一慕吞没,她的手在床头胡乱抓了抓,一不小心,按掉了卧室里的顶灯,眼前瞬间一片黑暗。
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外面的光一点都透不进来,简令想要看清东西尚且困难,何况是罗一慕这个先天性夜盲症患者。
什么都看不见的环境,视觉全被剥夺,剩下的感官就更加灵敏,一片漆黑中呼吸声又快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