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周惭走到地下室的楼梯口,对着里面喊道:我要出去一下,你去吗?
喊完之后,他将这次出门要拿的东西都装进背包里,然后看了下时间,下午2点。
清晨。收拾好之后,陈清晨还没有上来,于是拿着背包,一边往地下室走,一边问道:你要跟我一起出去吗?还是呆在家里等我。这个时候,他已经走下了楼梯,来到地下室。
陈清晨正全神贯注的研究着手里的东西,没注意到周惭的到来。周惭只好走过去,轻轻的碰了他一下,又问了一次:我要出去一趟,你在家里等我,还是跟我一起去?
陈清晨眨巴着眼睛看着周惭,好一会儿才从沉浸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他开口说道:周惭不许进来,说好的。
周惭也学着陈清晨的样子,眨巴了几下眼睛,无辜的解释:我在上面叫了你好久,可是清晨都不理我,所以我只好下来看看你。
那你快上去吧。陈清晨放下手里的东西,推了一下周惭:不许下来,清晨要给周惭惊喜。
周惭在陈清晨仰头看他的时候,趁机含|住了他的嘴巴,像品尝美味的食品一样,细细品尝了起来,小心啃咬,轻轻|舔|舐,直到自己吻够了,才含笑说道:我现在要出去一下,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也许很快,也许要晚上,你要跟我一起去吗?还是在家等我?
陈清晨眼睛里湿漉漉的,嘴巴红红的,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银丝,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看周惭,最后决定到:那清晨还是在家里等着周惭吧。
那我们现在就......周惭说道一半才反应过来,陈清晨的意思是不跟他一起出去,在家里等他,于是只好改口道:那你不要出去,好好呆在家里等我。
好。陈清晨点点头答应周惭的叮嘱。
得到的陈清晨的回应,周惭依旧没有离开,半蹲在地上看着陈清晨,他实在无法接受陈清晨竟然拒绝跟他出去,这还是他们这辈子在一起之后,第一次分开。
周惭,快出去。陈清晨见周惭还没有离开,于是催促道。
周惭叹了口气,亲了一下陈清晨的额头,转身离开了地下室。快要走出地下室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又低头专心搞起研究的陈清晨,轻声呢喃道:小坏蛋。
离开家里的时候,他将房门,大门,全部都上了锁,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觉得不安心,已经出发的他,又折回来,把机器人1号放在门口,然后对着地下室的入口喊道:清晨我走了,你乖乖在家里等我,门我锁上了,别出去,水果已经洗好了,想吃自己去拿......
他像个老妈子一样,絮叨了很久,得到陈清晨认真的保证之后,才稍稍放心一点。
周惭驱车来到一个老小区门口,熄火之后,坐在车里,看向小区的大门口。如果陈清晨在这里,一定会觉得非常熟悉,这就是他在爷爷去世以后,生活了好几年的叔婶家里。
天气转冷以后,外面遛弯的人少了很多,零零星星的几个老头老太太坐再墙角晒太阳。大概是周惭的运气比较好,才等了半个多小时,就等到了要等的人。
滴滴滴他鸣笛示意,摇下车窗,引起不远处的小白胖子的注意。
蹬蹬蹬等到鸣笛声,看清车里坐着的人之后,小白胖子屁颠屁颠的跑了来过:弟夫。
先上来。周惭重新摇上车窗,少了外面的冷空气,车里的温度提高很多。
小白胖子陈春风又是一溜小跑,饶到副驾驶,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然后狗腿的看向周惭:清晨弟弟怎么没跟弟夫一起过来?
周惭看了他一眼,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说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陈春风牛逼哄哄的拍着胸脯:弟夫你就放心吧,交给我的事情,我肯定给你办的妥妥的,就是最近需要钱的地方太多他假装不太好意思的继续说道:手头有点紧。
周惭回身,从后座上拿过一个背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两沓崭新的红色钞票来,直接扔进了陈春风的怀里。
打听到的,都说一遍。他说道:别空口无凭的说,拿出点证据来。
哎。陈春风痛快的答应着,扭着脖子往周惭手里的鼓鼓囊囊的背包看,怀里的两沓红钞票被他搂的死死的,压低了声音说道:当年叶家三口意外去世那事,十有八|九跟传闻一样。
周惭侧过头,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却看的出来,此刻的他正听的认真。
我一个兄弟的朋友的朋友是当年那件事情参与者之一的儿子。陈春粉说着掏出手机,翻出相册,找到了几张照片:就是他,他爸爸就是当初动手脚的两个人之一。
说重点。周惭催促道。
那事根本就不是意外。陈春风非常遗憾的省去了他是如何得到了这些消息,直接说道:我兄弟的朋友的朋友的父亲,当年跟我们一样,也是个混社会的,混的也不太好,又有老婆孩子要养,所以当有人找到他,让他伪造一场车祸时候,看到那么大一笔钱,他就答应了,反正是意外,也不会要了他的命,大不了进去蹲几年,有了这么大一笔钱,出来后就能跟老婆孩子一起享福,所以就答应了下来。
谁找的他伪造这场意外?周惭有些不耐烦,他已经出来很久了,陈清晨还一个呆在家里,他有些不放心,听了这么半天,陈春风就给他讲了一个故事,有用的信息一个没有。
看到周惭的脸冷了下来,陈春风咽了咽口水,心虚的说道:现在我还不知道。
周惭的目光一下就变得锐利起来,陈春风条件反射的抱住脑袋,大叫着:我有录音,我有录音。
陈春风这个急忙护住脑袋的举动,弄的周惭也是一怔,这就是经常被凑,身体出现的条件反射么。
什么录音?在哪里。周惭问道。
被吓的瑟瑟发抖的陈春风发现周惭并没有要揍自己的意思,不但没有为自己的举动感到尴尬,还笑嘻嘻说道:这段时间一直在各种各样的小混混中间打听当年那件事,被揍的习惯了。
周惭双手环在胸前,一言不发的看着副驾驶上的陈春风,帮他打听事情被揍习惯了?他在心里冷笑一声,恐怕是他太不检点,被人揍完了跑到他这里来邀功了吧。
陈春风被看的有些心虚,赶忙转移话题:我兄弟的朋友的朋友的父亲,当初藏了个心眼,他怕干完活对方不给钱,所以就悄悄的留个了录音。陈春风贱兮兮又格外自豪的说道:那个录音现在在我手里,我偷偷的给换了出来。
周惭伸出手掌,看着陈春风,冷冷的说道:拿来。
本来还想着用这个录音在从周惭手里弄出来一笔,但看到对方的模样,陈春风缩了缩脖子:我这就去给弟夫拿。开门下车,小跑着进了小区。
等他在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小小的录音笔,周惭打开录音笔,里面的声音就钻了出来,他虽然做的是电子行业的工作,但大多都是管理,专业方面的东西他并不是很懂。
你都听完了?周惭问副驾驶上的陈春风。
陈春风摇了摇头说到:没有,太长了,我就听了一小段。
周惭关掉录音笔,还是拿回去给陈清晨鉴定一下,是不是多年前的东西。回去的时候,他在通讯录里存上了陈春风的电话号码,以及他那个兄弟的朋友的朋友的联系方式和地址。
第4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