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2)

杨念殊假装没有听懂,咬着嘴唇问道,那你的愿意实现了吗?

陆行把椅子往杨念殊那边挪了挪,两人紧紧地挨在一起。

他嗓音低沉,充满了诱惑,实现了一半。

与那双可怜兮兮的小鹿眼对视了两秒,陆行继续说道,软乎乎,香喷喷的omega有了。

陆行故意把尾音拖长,勾着杨念殊的小指,就是,还不能每天晚上抱着睡。

杨念殊非常不满意这个故事。

总觉得被陆行捉弄了。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杨念殊一改往日的害羞,忽然滋生的胜负欲让他也想捉弄回去。

不能只让他一人羞。

杨念殊回握住他的手指,嘴里溢出软糯湿润的声音,哥哥,今晚就让你抱着睡。

陆行身体一凛,有点呆滞。

杨念殊见目的达到,眯着眼笑得开心。

送走亲戚,已经夜深。

陆行和杨念殊的新房在别墅区,独栋,每栋之间隔了很远的距离。

周围稀稀落落地亮着几盏路灯,夜晚寂静。

只有两人的新房依旧灯火通明,还有时不时传来的喧闹声。

除了原本的两个主人,等着闹洞房的几个表哥坐在客厅不肯走。

阿行,别这么小家子气,让我们参观一下你们的婚房。陈家大表哥拉了好多人出来,底气很足,一副今天要在这里闹通宵的架势。

陆行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看起来像是喝多了,呼吸平稳,任几个表哥吵得那么厉害,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杨念殊有点不知所措,表哥,阿行可能是太累了,睡着了。要不,你们改天再来玩?

陈家表哥推了陆行一把,笑到,阿行,别装了,快起来!

陆行身体一歪,顺势倒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都怪你一个劲儿灌他酒,灌醉了不好玩了。二表哥坐到陆行旁边,推了他两下,发现陆行真的睡着了,帮着打圆场,算了吧,走啦。人都睡了,闹也闹不起来,饶他这一回。

阿行也没喝多啊,他酒量那么好,不可能喝这么一点就醉了。陈家表哥满脸疑惑,刚刚都还好好的。

二表哥招呼大家往外走,许是这酒后劲足吧。

杨念殊把几个表哥送了出去,回来的时候,陆行还在沙发上躺着。

杨念殊走过去,蹲在一旁看他。

陆行的眼睛紧闭,睫毛随着呼吸的频率微微抖动。

他的唇色很淡,嘴唇微微张开,凑得近了,能看到边缘的水渍。

杨念殊抿着嘴,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陆行的眼神犀利,平时看起来不近人情。

眼睛闭上之后,看起来很温和,很弱小,敛去了平时的锋芒,让人忍不住想捏捏他的脸。

杨念殊这样想着,就这样做了。

捏捏他的脸,陆行没有反应,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杨念殊伸出食指和中指,挠挠他的下巴,像挠猫一样。

陆行的下巴有短浅的胡茬,摸起来有点刺,痒痒的,很好摸。

杨念殊摸了好一会儿,正准备撑起身。

忽然,陆行睁开眼。

他的目光清澈,眼里有光,完全不像是醉酒或是疲惫。

杨念殊被吓了一下,身体往后仰。

衣领被陆行抓住。

杨念殊就这样停在半空,俯视着陆行。

他想问,你为什么要装醉,不止骗表哥,还骗我。

你这样鬼鬼祟祟的动

作,太幼稚了。

还没来得及没开口,却被反问一句,

你为什么不亲我?

陆行问得光明正大、理直气壮。

好似这原本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杨念殊想笑,敢情你装那么久以为我会偷吻你。

杨念殊说:那你再装一会儿?

一般人装睡被发现,多少会有一点尴尬。

陆行不是一般人,他非常坦然地闭上眼睛,仰着头,摆好了姿势。

窗外些许微风,撩起旖旎的枝叶,荡漾。

杨念殊觉得嗓子干热,喉结滑动。

陆行闭着眼,人畜无害地躺在沙发上,毫无防备。

可是浑身都写满了**,想得到的东西,清清楚楚地说了出来。

小猪,我要你亲我。

杨念殊晕乎乎的,感觉大脑停止了思考。

陆行的声音带着诱惑,鼓励,拉扯着杨念殊往他的套里钻。

杨念殊摇晃了两下脑袋,忽然想到今天婚宴的时候逗陆行的话。

为了让陆行也羞一羞,他开玩笑似说让陆行今晚抱着他睡。

哪成想,陆行从来就没有害羞过。

新婚之夜,孤A寡O,又是在充满喜气和粉色泡沫的新房里。

随着酒意的消退,理智恢复了些许。

杨念殊没有亲下去,手指在陆行的鼻子上点了点,准备说点什么岔开话题。

今天表哥问我的问题,你安排的,是不是?杨念殊问道。

问问题不是我安排的,其中有一个环节是。

陆行仍然闭着眼睛。

他握住杨念殊的手腕,紧了紧。

示意,快点完成他的要求。

杨念殊假装不懂,继续和他闲扯,哪一个环节?

喊亲一个的那个环节。

陆行说得坦然,Alpha的占有欲在这一时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要杨念殊亲他,之前是,现在是,将来还是。

杨念殊愣着没动。

之前王忠在旁边看着,他虽然羞怯,却不想让王忠借着假结婚说事,义无反顾地亲了上去。

现在两人单独在一起,灯光暧昧,他反而迟疑起来。

抓住他衣领的手紧了紧。

杨念殊被拖了过去,腰上多了一只手。

他想躲。

衣领上的手松开,那只大手准确无误地转移到杨念殊的后脑勺,按着他,往陆行靠近。

摩卡的气味忽然满溢出来,在空气中叫嚣,是Alpha对Omega占有的表现。

杨念殊觉得被Alpha的信息素胁迫了,身不由己地顺着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