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续续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以及制定路线和发展前途后,林姐主动问到了《无意成仙》。
之前还没有和北陌签约,所以片酬都是严盖一个人的,林姐更关心的是拍摄时间。
大概要拍两三个月,最迟到七月初。
严盖道:期间不要轧戏。
嗯,这点是自然的。林姐关心式地问:在剧组过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要求?
挺好,没有。
将这些事情说完后,林姐手下的另一个艺人也在横店拍戏,她打算过去探探班。
严盖把她送到电梯前,她一步踏入电梯后,忽然又回头了。
电梯开门键被摁住,林姐一只脚停在外面,说:对了,北哥昨天走的匆忙,有事儿让我告诉你。
他说,是博维。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我们杀手没有心、川槿两位宝贝儿的雷~此处炎凉、忽地笑两位宝贝儿的营养液~
北林大疯,认认真真营业。
第17章心情复杂
心情复杂
严盖心情复杂的对着电脑屏幕,敲下了博维娱乐公司这六个字。
一眼扫过词条和下面的相关网页链接后,严盖半靠在了椅子上。
他最初听到林姐说这两个字的时候,还觉得有些耳熟。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不经意看见了隔壁房号,突然想起
娱乐圈内鼎鼎有名的陆少,自家给他砸钱开着玩的公司,似乎就叫博维。
确认这个结果之后,严盖反而平静了。
陆狩。
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对方兴许是出于什么毛病,所以才一直看着他。后来沉寂了半年,再见到的时候,对方依旧看着他。
剧组的多次行为也是,他从来都是云里雾里。这次又直接送他上热搜,给他话题和热度,更何况,他那时候还真的和对方什么关系都没有。
再综合之前的来看,他好像忽然明白对方在想什么做什么了。
严盖突然有一种自己莫名其妙就被包养了的感觉。
他半靠在椅背上,伸手揉了揉脖子。
再侧头时,看见了那盒在桌上放了许久的牛奶。
严盖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出房间,晚饭是田宿拿进来的。
向复先是恭喜,问了一下他最近的情况,接着又去忙了,而老师不回信息是很正常的事儿。
放了一下午假,赵导那边效率倒是高,很快选出了新的女二,晚上又继续开拍。
严盖像平常一样,早早地来到片场。
田宿很快适应工作,又因为明天要吊威亚,过去和工作人员沟通。
而严盖下午都在看剧本,背台词,也没有睡午觉,难免有些累了。化完妆后,想着离开工还有好一段时间,顺手抄起小椅子,靠着椅背闭眼就睡。
陆狩到的时候,大概八点左右。
今天的戏是内景,工作人员大部分都到了,这边灯火通明,将仿古的建筑都照的一清二楚。
要拍的镜头在客栈,前院人太多了,很吵,于是陆狩便转去后院。
刚踏进门,便觉得清静了许多,里面早已布景完毕,也的确没几个人。
后院里有棵真的玉兰花,不是很高。相比别的地方来说,花期虽然迟些,但是现在也陆陆续续的快开完了。
方便应用场地,工作人员在玉兰花枝梢的楼边绑了灯光。光斜侧而下,照得每一朵花都婷婷袅袅,宛如婀娜洁白的少女,舒展着柔软的花瓣,在枝头临风而立。每一枝梢头单独截出来,都是幅赏心悦目的画作。
整个后院都弥漫着幽香,风一吹,不知道散去了哪里。
花树下坐着个人,穿着一身白衣,衣摆几乎要垂到地上,静静地靠在小椅子上,闭着眼睛休憩。他将长袖卷的很高,露出一截手臂来,手搭在小腹上,正好被光点亮,指节分明,看得清清楚楚。
一瓣花瓣就这样轻飘飘的落了下来,风不大,它在空中摇曳了许久,打了好几个转,最后落进了花树下的人怀中。
白色广袖微微一颤,严盖懒懒地睁开了眼。
花瓣恰好落在他搭手的地方,痒。他有些倦怠,轻抬起手,慢条斯理地将花瓣给拂下。
直到此时,他方才侧过头来。
玉兰花枝的阴影在他脸上,流泻而下,于是变得有些柔和了的光也在他脸上,组合到一起,全部映入陆狩眼中。
眼中原本还笼着层淡淡的水雾,就是这一侧头一敛眼,瞬间成了清明与凛冽。但语气还残留了半分慵懒轻和,看向陆狩,缓缓道:
陆少站了两分钟了吧?来坐。
陆狩闻言,不觉低首,扬起了嘴角。只在顷刻之间,又
微微抬眼,恰恰对上了严盖的目光。
连他在这儿站了两分多钟都知道,看来果然是早就醒了。没准儿早就打定了主意,就是想装装睡,好看看他这个流氓到底想做些什么。
陆狩走进,扯过小椅子,在他身边坐下。
明明严盖也是侧身坐着,明明就是不近不远的距离,却莫名让人觉得,中间像是隔了一段鸿沟。
严盖正要仰头继续睡的时候,陆狩开口了。
他问:我们对对戏?
嗯。对方既然已经开口了,严盖当然也没拒绝,颔首站起,手已经顺便将一旁的剧本给捞了起来。
一会儿要拍的剧情是,烨平来试探流皎的身份。
主角烨平虽然是个少年,看上去豪爽大方,但实际上心思缜密,半点重要的东西都没漏下。而流皎虽然清冷,但心思单纯,不过半响,就被人给完完全全探了出来。
得知对方只是月华所成的灵物,并无坏心后,烨平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开始给流皎上课,怕他被其他人盯上,教育他要学会伪装。
你且记住了,日后有人问你是何人,来自何处等等,你就陆狩摸起下巴,认认真真地想了好久,而后忽然灵机一动,抬眼粲然一笑:你就说你来自明德门,名叫流皎,可好?
他因这一笑看得一瞬愣神,很快又淡声应下:明德门是何物?流皎又是何物?为何人们要问来处,我只知自己从月中来。
流皎一板一眼的回答着,不过片刻,又顿,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有些犹豫的问:流皎可是你给我想的名?
那可不是。烨平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腕,抬起手时露出点皮肤:你看看你,一个男子,却白的和皎月无差,又在月下出现,我早先便怀疑了。
又凑近,对上他的双眼,挑起笑意:或者说,你不喜欢这个名字?
gu903();两人靠得很近,又隔着空气,严盖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