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断喊他名字,仿佛满脸写着快来扑倒我。都把他喊y.in了,不是勾引是什么?他将盘坐着的长腿盘得更紧了点,挡住不听话的小小阚。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你在我身边太好了。殷泉只要一想到他身上可能发生过的,那些悲惨灰暗的童年,心就抽抽地疼。
阚渊呈一愣。
旋即轻笑,怀孕的人都这样多愁善感吗?
知道我好,就不要故意撩拨我了。他将刀子慢慢放到桌上,把双手腾空。
否则
而后两条手臂慢慢滑下来。
在小卷毛的惊慌失措中,亲自解开腰上的皮带扣。
然后拽着他柔嫩的手掌,缓缓往下探
磨牙棒不知什么时候从另一只手里掉了下来,掉在地上,滚到地毯边缘,孤零零地躺在那儿。
无声地围观着。
作者有话要说:磨牙棒:请挡住我的眼睛!我不想看少儿不宜的动作!
第39章
殷文韬几乎是将集团的事务都交给了副手,全心扑在儿子的婚礼筹备上。
越看越觉得简陋,不满意。
心里就积了一股子火气。
若不是幺儿怀孕了,也不至于办得如此匆忙。
谁家订婚,结婚不是耗时大半年,一两年的?
现在倒好,订婚直接省了,结婚两个月不到就搞定。
殷文韬一想到别人提起这事,冠冕堂皇地替他家平安可惜,实则等着看笑话,就忍不住黑脸。
再次将阚渊呈这个管不住下半身又不做安全措施的臭小子狠狠唾骂了数百遍。
阚渊呈就发现,小卷毛他爹心情简直跟六月的天似的,说变脸就变脸,完全不带提示。
前几天见着他,还能勉强露笑,威风凛凛地传授他商场上的处事原则。
今天又开始吹胡子瞪眼了。
他神色微动,冥思苦想。想了几遍,也没想出这几天,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岳父大人。
婚礼就在咱们自家大楼举行。殷文韬笑着问殷泉,幺儿,你要是不喜欢,觉得不够气派的话,咱们还有时间改。
殷董还没忘记自家平安小时候的豪言壮举!
生日只想一家三口过,顶多邀请几个小朋友参加,因为他说,一辈子可以过很多很多次生日,不想被打扰。
但讨媳妇就要跟国王的婚礼那样,烂漫庄严,气派非凡。
虽说长着长着,就不想讨媳妇,而是想嫁人了。但婚礼这么重要的事,殷董也希望能做到尽善尽美,不留遗憾。
想当初他跟老婆结婚时,事业才刚刚起步。
差不多花光了两年的积蓄。
虽说规模排场比不上现在,但绝对十足用心,感动得老婆泪眼汪汪,柔情蜜意。
他自己也在温柔乡里溺死了几回。
旁边原叶工作室的几名工作人员闻言,心肝一颤,不约而同抽了抽眼角。
很想大声喊:甲方爸爸,中心地标25层大楼,空中花园、家庭影院、健身房、桑拿房、娱乐中心应有尽有啊。
内部装饰富丽堂皇,豪华到令人发指!需要500名员工才能满足大楼的日常运营需要。
平时都不向外开放。
这真的跟不气派挂不上一点边儿。
况且,婚礼现场布置得差不多了啊!再更改,肝就要爆了
挂着职业微笑的脸上微微扭曲,无端端透出一种歇斯底里,还有突如其来的仇富感!!
殷泉捂嘴偷乐,笑容可掬:不用了,爸。我觉得方案不错,不需要换场地了。他的婚礼不管盛大还是简朴,他都是殷泉。
他歪着头,看向阚渊呈。
渊呈,我想要轻松一点的婚礼,好不好?他挽着阚渊呈手臂,语气撒娇,说罢又回头安抚老父亲,爸,可以吗?
殷文韬皱眉,沉默了一会。
不甘心道:可以是可以,自己的地方,你比较熟悉。不过,你婺伯父他们肯定会觉得我对你的婚礼不上心
殷泉眸光颤动,清脆郎朗的笑声从唇角溢出。
哪儿那么夸张!我怀孕了,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当然是流程越简单越好!爸就放心吧,婺伯伯才不像你说的这样呢。
他爸威严的表象下,偶尔跟小孩一样幼稚。
就算随便寻个酒店办几桌。
也不会有人蠢到怀疑殷商连办一场婚礼的能力都没有了。
说不定朋友圈或者媒体还得夸一句首富作风简朴或者返璞归真呢。
当然,有夸的,自然有人讨伐作秀。
比如隔壁省给儿媳妇送定制车,车上浮夸地镶嵌了30万颗钻石的某家族,一定觉得他们是逆向炒作。
想到那谜之审美。
殷泉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
阚渊呈在他笑得歪倒时,伸手扶着他。声音不疾不徐,语速刚刚好:某些程序可以砍掉,比如闹伴郎伴娘,还有敬酒的话,爸,没必要每一桌都去。
他看着殷泉的小腹。
适当的运动对养胎有利,但站久了对他的身体不好。
殷文韬略一思索,点了点头。看着策划人员:嗯,改。
还有
****
九月三日,婚礼当天。
307三人组来得很早,周检家里特意安排了司机单独送他们过来。
车子刚停。
文克博就哇地一声,谁说只有古堡、海岛才高大上?我看酒店办婚礼效果也不错啊,得看钱有没有花到位。
胡栩也愣了愣,推着鼻梁上的眼镜。
喃喃自语:这下是真的少奋斗一辈子了!殷少爷大腿还缺挂件吗?
他就是随口调侃,没带恶意。
说完也察觉到这话不妥,好在附近也没有别人路过。
周检牵起嘴角。
别乱说。这里八层之上,全是私人空间,我大堂哥结婚时,预约牡丹楼花了大半年时间,这其中还是托了熟人介绍。
这栋楼听说是殷董送给妻儿的礼物。
底下几层几乎是为了自家举办宴会的需求而准备的,关系十分不错的合作伙伴才能借到场地,平时都不开放的。
文克博听得啧啧称奇。
一副憨憨样,问道:这栋大楼维护费应该很高吧?
三人慢慢向酒店大门口走去。
将请柬拿出来。
就听周检促狭道:殷家又哪里会缺那么点儿维护费!你知道我大堂哥找人借地儿的时候花了多少钱吗?
胡栩跟文克博齐齐摇头。
有钱人的世界,出乎他们的想象啊。
周检伸出一只手。
五五百万?文克博倒抽了一口气,气弱地问道。
周检晃了晃手掌:五千万。
两人摸着心脏,只觉得有钱人的生活实在太刺激,太万恶了。
一场婚礼,只是用了牡丹楼的场地和服务,便要几千万?
难以想象。
文克博咽了咽口水,神色古怪:这么贵,图什么?生意人的心都这么黑吗?
周检轻笑,没说话。
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