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大人,人已带到。”花木一挥手,就有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扣着刘为江,将他按着跪在地上。
“如此,人便都到齐了。那就开堂审问吧。”花颜扫视了一眼众人。
“刘安心,你要状告何人?”
“回公主大人,民女要状告他刘为江。”刘安心指着跪在她不远处的刘为江说道。“昨日傍晚,她守在民女的归家之路,将民女欺辱,发生了这种事,就算民女是受害者,也不敢报官,因为世人不会去指责这个禽兽,他们只会指责我。原本我以为自己咽下苦果,将事情瞒住,这一切也就过去了。结果今日早上这群人围住我家,说我勾引刘为江,不知廉耻,道德败坏,他们要将我沉湖,他们还将我娘打伤,后来我们在湖边碰上公主大人,才幸免于难。”
“来人,将他们每人各打十大板再说。”花颜说的是逼着刘安心沉湖的那群人。
站在一旁的侍卫得令,熟门熟路的将香溪县衙的板凳和打人的板子拿出来。不管这些人的反抗,用武力将人按在板凳上,用力朝他们身上打去。
“公主大人,我们冤枉啊。求公主大人饶命。”
县衙内顿时充斥着各种嘶喊,哀嚎声。
花颜充耳不闻。
这帝鸢公主竟是如此不安常理出牌。林智远看着花颜的行事,心里想道。
待二十几人都被棍子伺候了之后,堂上只剩下微弱的哀嚎声。这些侍卫都是从军中挑选来护送贺礼的,都是个中高手,下手自是比常人更重,他们又懂得打哪个地方让人更痛,十板子下去,这些都已经去了半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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