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殷京城不远的一座孤山里,有一座阴暗潮湿的地牢。那地牢之中密不透风,并无任何窗户,只在屋顶留了个小小的通风口。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地牢里,突然窜出一只肥胖硕大的老鼠,那老鼠爬到了一个人的腿上,朝着那人的腿狠狠咬去,那人痛得惊呼出声,却无力气去把老鼠赶走。
只见那人无力地靠坐在墙边,衣服已被扒去,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而那里衣也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还裂开了好几道口子。那人露在衣外的皮肤也是伤痕累累粘着地上的脏污,发出一股恶臭。
张国忠靠在地牢的墙上,无力地垂下了头,看着在自己周身肆意欢腾的老鼠。心想,自己不会被这老鼠咬死吧!这里不管白天黑夜都漆黑一片,所以也不知被关了多少天!
自己是怎么被关在这里的呢?只记得是在那天早上,自己准备外出经商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冷面公子,他见到自己后,二话没说就敲晕了自己,把自己带到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他从未对自己说过一句话,只是把自己的衣服拿走了。他隔一段时间就会对自己施以酷刑,自己的身上已无一块好肉,腿也被他打断了。白天要受他的鞭笞,晚上还要被这蛇鼠虫蚁啃咬。可他似乎并不想自己死,每天还派人给自己灌参汤。其实被关了这么久,自己早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了,仅仅是靠着自己的直觉计算着日子。算来他也有一段时间没过来了,参汤也停了,难道是想把自己困死在这里?
而此时张国忠口中的那个冷面公子,此时正在殷京城的敬王府中。
在靖王府的一个偏僻的院落里,有一个房间里烛火摇曳、纱帐翻飞。巨大的雕花大床上躺了两个人,那两人寸着未褛,赤裸着身体在床上行着那羞人之事。
床帘一直浮动不停,大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好像散架了似的。
突然大床停止了晃动,林飒停下了动作,用手抚摸着元玉树潮红的脸颊,为她擦去了脸上的汗水。他此时整个人骑在元玉树的身上,长长的头发从散落下来,落到了元玉树的脸上,搔的她连声喊痒。
林飒把自己的头发别到脑后,温柔地看着她的脸。元玉树睁开朦胧的双眼,望着林飒说道:“这次的事情你干的不错。我就喜欢你为我手染鲜血的样子。”
说着就又抱起了林飒的脖子,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身上不停的蹭着,双腿还圈住了他的腰肢。林飒快速的回抱住了她。
“啊,好刺激啊!”元玉树在林飒耳边呻吟道,“我想要的,你从来都会给。”
一番缠绵过后,元玉树推开林飒,双手撑在他的胸前,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道:“飒,我还需要你帮我干一件事。”
林飒用手帮元玉树把脸上汗水擦去,含情脉脉的望着她道:“你说,我一定会帮你办到。”他想,就是你让我去死,我也甘愿。
元玉树笑眯眯的贴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说完后还不忘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林飒摸着自己被亲的脸颊,朝元玉树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话音刚落就又把抱起了元玉树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
gu903();天刚蒙蒙亮,李桐就从被窝里出来,走出卧室,发现百合正靠在在内室外的墙边睡觉。李桐冲她笑了笑,就进了自己的内室把自己的被子拿了过来,给百合盖上,随后就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