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徐生身边,刚要伸手去拽他,谁知他却突得挣脱,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狱卒。
狱卒又上前去抓他,谁知他却猛地站起了身,四处逃窜,狱卒则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陈长安默默地看着狱卒如同一只大猫一般追着抱头鼠窜的徐生,抽了抽嘴角:“……”
徐生:“我不去!”
狱卒:“……”
……
陈长安离开皇城司之后,就躲开了跟在他的各方眼线,径直去了行宫。
他身影如风,快速飞到了行宫中的一座装饰得异常鲜艳华丽的宫殿,见到了朱廷。
陈长安到的时候,朱廷也刚刚回到自己的卧室,看到突然出现的陈长安,并没有过多的惊讶,而是一副了然的样子。
“看来你已经查出结果了。”
陈长安点了点头,自顾自的坐到了朱廷的对面,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而后缓缓开口:“没错,我的确从徐生口中问出了一些事情。”
朱廷闻言,并没有抬头看他,手中把玩着一枚古铜色的戒指,垂眸看着镶嵌在戒指上的碧色的梧桐花出神。
陈长安也不在意,把手中的茶杯放回了镶着金边的紫檀木茶桌上,随后往背后软椅上一靠,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浊气,淡淡地望着对面一身红衣的男子:“他供出了背后之人,如你所料,就是四皇子元沛。”
“不对,现在应该叫燕王了。”
“派人盯着他。”朱廷突得抬头看着陈长安翘起的二郎腿,冷淡开口,“我总觉得他的目的不仅仅在于皇位。”
“你放心,我已经派人过去了。”
“他还说了什么?”
陈长安坐直了身体,把自己的腿也放正,收起来慵懒的姿态,对他开口说道:“他说燕王给了他大笔钱财,让他把宫廷刺杀一事嫁祸到太子的身上,还说事成之后,让他做主皇城司。”
“呵!”朱廷冷笑了一声,“口气不小,他以为太子倒了,他就做皇帝不成?”
陈长安闻言,沉默片刻,又喝了一口凉茶,道:“燕王之所以敢这么说,也是有所倚仗。”
朱廷闻言,蹙紧了眉头,把手中的戒指套进了自己的手指上,眼神闪烁了几许,似是想到了什么,对陈长安道:“难道国师是燕王的人?”
“没错。”
“这就难怪了。”朱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这个国师如今深得陛下信任,听说还有通神之能,总是时不时地给陛下炼制一些‘圣药’。”
说起“圣药”的时候,朱廷露出了嘲讽鄙夷的神色,毫不掩饰的表达着自己心中的厌恶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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