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澈?爱妾?去你娘的爱妾!要是她能动,就把身上的毒药通通塞到他的嘴里!
南宫傲天也是一脸复杂,他看了一眼正处于崩溃边缘的朱廷,又看了看面不改色的云谦,无语地抿了抿唇。
不得不说这云谦真的是胆大妄为,光天化日之下,他竟敢公然去抢人家的妻子,还这般嚣张,当真是……无耻之尤。
有句话说的好,宁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这云谦就是一个披着君子皮的真小人。
“云公子,这中间是否有什么误会?还有你确定你这怀中之人就是你的妾?可我觉得她的相貌异常熟悉。”
“她就是我的妾,我最心爱之人,我亲自带她来的南疆,又怎会认错?”
“胡说,那明明是我们王妃。”站在朱廷身后的乔木脚步沉稳地走了出来看着朱廷道,“王爷和王妃是一同来这里的。”
“没错。”叶灵羽身后的墨菊忍不住出声道,“你来这里的时候的确是一个人来的,那时候昱王妃就已经在这客栈了,当时你们对话时我也在场。”
云谦笑了,看着对面从容淡定的“祁夫人”道:“我方才确实和昱王妃说了几句话,可后来她又离开了客栈,等她走后不久,澈澈也来这里寻我,恰巧就碰到了昱王。”
“你……”墨菊没想到对方如此胡搅蛮缠,一时也没了话语。
南宫傲天尴尬地笑了笑:“不管怎么说,昱王妃和那澈澈也是两个不同的人,不防就让她来亲口言明她的身份。”
南宫傲天虽然之前和云谦有过协定,也实在不喜这昱王,但他也不好明着偏帮云谦,此时非彼时,如今南疆和越国签了和平条约,暂时还不宜与之冲突。
“恐怕不行,她旧疾复发,此时已经神智不清。”云谦说到这里顿了顿,目光淡淡地看向朱廷,“她虽不能自证,但人人都知昱王妃名为李桐,颈后有一天生的梧桐花状的胎记,但我家澈澈却没有。”
说着云谦便将李桐松开,帮她慢慢转过身,让众人去看她的颈后。
“没有?”怎么可能?墨菊看着李桐光滑白皙的脖颈满脸疑惑。
李桐欲哭无泪,他奶奶的!之前她扮作祁夫人的时候,将自己的胎记隐去了,后来她只记得将易容洗了,却忘记了洗她的胎记!
朱廷心中也有些意外,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里是该有一块儿胎记的。
“看来此女的身份已经确定。”许久不说话的叶灵羽这时开口说道。
“她就是我的澈澈,我的澈澈本来就和昱王妃长得有些相似,兴许是昱王认错人了也说不定,看来这次当真是一场误会了。”云谦满脸温和,说话的语气也变得舒缓。
南宫傲天转头看了朱廷一眼,见他阴沉可怖的面色,并未多说什么。
这时候叶灵羽却突然说道:“误会解开了就好,还请两位来使能放下芥蒂,重归和气。”
朱廷此时完全没有听到叶灵羽的话,他的心中燥闷得厉害,感觉身上有一股邪气正四处窜动,浑身的杀气就快控制不住,双目腥红,似乎什么也看不到了。
李桐也看出了朱廷的不对劲儿,突然想起了前世他在敬王府大开杀戒的那一幕,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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