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骤然听这么一耳朵,耳尖还微微有些泛红,手里的袋子都变得有些烫手起来。
明明,他跟南南什么都没做。
在心底浅浅地叹了口气,余风走到床边,屈指轻抚肖自南的脸颊,水放好了,要现在去洗澡么?
太累了,不想动。你抱我过去,好不好?
肖自南张开手臂。
余风便弯下腰,先是让肖自南方便圈上他的脖颈,再掀开他的杯子,温柔地把人给抱了起来。
肖自南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就是衣服都是余风替他脱的。
余风自己脱了衣服。
在脚尖轻触温水的那一刻,肖自南的身体本能地僵了僵,但身后之人胸膛的温度,令他的身体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两人一起坐在温水里。
余风一边用水给肖自南搓背,一边问道,南南很喜欢录制节目么?
嗯?为什么这么问?
余风沉默了片刻,如果我说,希望你以后不要参与综艺的录制了,你会不会不喜欢?
嗯?
肖自南转过身,他注视着余风的眼睛,能告诉我原因么?
余风挤了沐浴露,搓出泡沫,涂抹在肖自南的肩上,用毛巾擦拭,目露无奈,我今天跟了你一天。这样的节目行程跟内容都太辛苦了,我不想你这么辛苦。
同性跟同性之间交往,需要比跟异□□往要更加注意的是,两个人都是大男人,谁也不会将自己放在被保护的位置上。
担心自己无意间兴许会惹得肖自南不快,余风斟酌着用词,我知道,我们两个人都是男人,不存在谁是谁的附属这个问题。我也从未想过要你成为我的附庸,或者认为你就应该是被保护的角色。我只是
肖自南笑着替余风把话给补充完成,心疼我?
余风见他脸上没有不高兴的样子,顿时放了心,他拿毛巾沾水,将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嗯。如果你喜欢牧场那种生活慢生活,以后我可以陪你去。
去度假跟去录制节目,完全是两种概念。
录制节目再轻松,都是一种工作的性质,只要是工作难免就需要打起精神,全身心地投入。
度假就不同了,度假是连精神都处于一种放松的状态。
肖自南抱住余风的腰身,将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这种累死人的综艺,体验一回,图个新鲜就好了,我哪儿还会去录第二期。至于别的综艺,我暂时也没兴趣了。再说,我这次之所以答应节目的录制,完全是存了私心。是因为节目录制地点就在花田村,当时想要给你一个惊喜来的。哪里想到,倒是你给了我一个惊喜。
而且,你说得对,太累了。这种累活不适合我。比起去体验慢生活什么的,我还是比较喜欢跟你一块儿宅在家里。
要不说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呢。
想当初,他可是打工小王子。
一天24小时连轴运转是常有的事,
如今可好,只是录个节目他就累得不行,只想在家里躺着休息了。
青年的双臂环住他的腰身,两人身体贴合,小腹涌上一股汹涌的情潮。
余风只能尽可能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捏了捏肖自南的脖子,这次计划在这里待多久?
肖自南抬起下巴,佯装不满地道,怎么,我才刚来你就要赶我回去?
怎么会,你明知道我
肖自南轻咬了口他的喉结,追问道,明知道你什么?
余风垂下眼睑,与他对视,你明知道,我恨不得将你揣在口袋里贴身带着。
难怪很多人都喜欢听情话。
情话就是好听啊,有让人身心愉悦的效果。
肖自南唇角飞扬,亲了他的下巴一口,这还差不多。我是带了几天的衣服。不过我可以穿你的嘛,不行就这么几件替换,或者到时候去开车去市区临时买几件。我陪你待到杀青。感不感动?
余风的第一反应当然是高兴,但是这部戏他们至少要拍到五六月份,现在还只是春季,农村就有大量蚊虫,等入了夏蚊虫只会更多,如果南南留在剧组陪他
不许说扫兴的话啊。你就告诉我吧,我留在这儿陪你,你高不高兴?
余风一皱眉头,肖自南就猜到他想说什么了,这不,直接把他还没说完的话给堵住了。
当然高兴。但是
哎呀。水有点凉了。师哥你转过去,我给你擦背。
民宿的浴缸,当然不像余风家里浴室的那一个浴缸有恒温功能,哪怕余风一直在放着温水,水温还是不可避免地趋低。
余风只好配合地转过身去。
昨天晚上视频的时候,肖自南就瞧见余风脖子那些红色咬包了,还以为余风的脖子就已经算是重灾区了,这会儿见了他的后背,才知道什么是小巫见大巫
原本结实、平滑的后背,密集地散布着红色的咬包,却是一个都没有抓破。
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忍下来的。
不是说抹了药膏了么?
肖自南指尖微颤地,抚上余风的后背,心疼坏了。
这得多痒啊!
这里蚊虫太多,加上因为剧情需要,我饰演的角色需要经常穿着背心,所以
即便是抹药膏,收效甚微就是了。
等会儿到了床上,我给你再涂一涂。
肖自南声音低低地道。
嗯,好。
水彻底变凉之前,余风抱着肖自南出浴缸。
为了避免弄湿房间里唯一的床,两人在浴室里擦干了身体,吹过头发,才去了床上。
师哥,驱蚊止痒的药膏你放哪儿了?
余风在穿衣服。
听见肖自南的声音,他下意识地转过身,但见青年下身仅穿了内裤,露一双白皙的腿,侧着身子,将上衣掀起,将药膏贴在腰部的位置。
余风眼底,全是青年纤瘦的腰身。
呼吸陡然一沉。
要我帮忙么?
套上裤子,余风走了过去。
不用,我这不自己贴得挺好的么。哎。你把你那驱蚊止痒的药膏给我啊,我帮你抹。
这个时候,青年已经将衣服给放下来了,余风什么都看不见了。
目光留恋的从青年的腰际收回,余风嗯了一声,从床头边上拿了一个圆盒,递过去。
肖自南当即放下手中的药膏,往里头挪了挪位置,趴下,我给你涂。
嗯。
喉结发出简单的单音字节,余风配合地趴下。
肖自南跪坐在床上,把余风的衣服掀起,打开圆形的盒子,指尖拈了点药膏,放在鼻尖闻了闻,还挺好闻,带着淡淡的香气。
肖自南把药膏一点一点,抹在余风的后背。
青年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带来酥酥麻麻的颤栗。
小腹热意翻涌。
今天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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