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杜秀秀为人低调,只给县丞家送了礼,并没有到场。
这次,杜筱玖捅那么大的篓子,县丞家竟然还能派人亲自来家里,请她们去参加什么冬宴。
徐老太又惊又喜:“大姐儿头天,闹的那场事?”
县丞家不计较啦?
郑嫂子知道她想问什么,笑道:“我们家老爷什么人,出身京里世家,怎么会同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
徐老太刚松半口气,郑嫂子又来了句“但是”,她刚忙坐正细听。
“但是,”郑嫂子说道:“你们家姐儿,确实有些不着调,口口声声咒我们家公子,老孺人很不高兴!”
徐老太坐不住了,站起身:“那……这冬宴?”
难道是场鸿门宴?
郑嫂子瞥了徐老太一眼:“老孺人的意思是,那天要给你家姐儿个教训,到时候,你别拦着就行。”
“不拦着,不拦着。”徐老太忙接口:“是该给她个教训!”
说完,她又堆起笑,试探着提了句:“老孺人,没说之前答应的事,还算数吗?”
郑嫂子轻轻一笑,起身整了整袖子:“哎呀,老姐姐,老孺人说话,那是一言九鼎。
只要在杜姐儿的事上,你站在老孺人那一边,保你心想事成。”
徐老太终于放了心,失落的心又活泛起来。
她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命小红捡盒刚蒸好的黄米面枣糕,给郑嫂子带上。
郑嫂子嫌弃的看了一眼,摆手道:“不用了,吃着还不够噎的慌,我给老孺人回话去了!”
说吧,扭着腰走了。
徐老太送完她,立在院子里前思后想,直到小北风吹的她头疼,才抬脚走到东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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