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门一关,任杜贲吐沫星子乱飞。
杜贲气的脸涨红,哭着就回屋告状:“爹,娘,表姐还是表姐吗?”
以前挺多不理会他,今天竟然对着他呸一口。
读书人的自尊,让他感觉无法接受。
周氏卧在炕上,骂道:“谁让你招惹她的,没见早上我都没得好?”
转眼看见杜仁静坐着不说话,周氏更气:“你瞧瞧你,还有没有男人样。
现在她等于寄人篱下,你做舅的,就不能硬气些?”
杜仁瞪眼:“你懂个屁!”
“你懂个屁!”周氏坐直身子,张牙舞爪:“你和婆婆怪懂事,现在还不是一个不敢出门,一个躲进屋里跟我一样养伤!
你们倒是挺直腰杆呀,大姐儿又不是姑奶奶,一个小丫头片子,你们竟然屁都放不出来!”
周氏叨叨叨骂了个痛快,没有徐老太指示,杜仁也只能气的在屋子里直打转。
最后实在忍不住,朝着杜贲脑袋上就是一巴掌:“你说你多不多事!”
一个看不见,就跑出去惹那个炮仗。
杜贲倍委屈,抽泣着说道:“我就是看她今天又是洗一大盆被单,又是吃的比往常多,好奇问了一句。”
谁知道,这也能被杜筱玖怼回来。
周氏有点幸灾乐祸:“莫不是月事来了,弄脏了床?”
东厢房里的被褥,就剩杜筱玖现在睡着的那一套了,其余的周氏和徐老太早搬走了。
看晚上,冻不冻的死她!
杜仁关注点,却跟周氏不一样:“吃的多?”
女人月事,食量会变大?
他心里满是疑虑,杜贲这时候问:“什么是月事?”
杜仁又拍了他一巴掌:“没事读书去!”
说完,抬脚就朝东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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