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能聊到一起,关键时刻还能帮齐喧怼人的朋友。
齐喧才舍不得撒手呢。
他都来几次了,可是每次都碰壁。
现在也是。
坐在会客厅里,齐喧都喝了三壶的水,肚子涨的难受。
看看对面的梁景湛,还在不紧不慢的饮茶。
也不知道对方的肚子那么能装!
齐喧的手,搭在肚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画圈圈。
梁景湛垂目,也不说话,打定主意不让对面的臭小子去骚扰杜筱玖。
杜筱玖从西山回来,神情很不对劲。
梁景湛当时就派人去查了,果然打听出来,路上齐喧上了杜筱玖的马车。
他逃亡的那几年,为了自保,曾经想过投靠定北王府。
可惜定北王想要的东西,他没有;因此对待梁家事上,定北王是袖手旁观的。
那时候他气性大,也没多逗留。
但是王府所有的事情,他还是打听的清楚。
眼前这位齐喧,名义上是世子,实际上却没享受过定北王任何资源;
若说定北王不管他,也不对,起码一个月要揍上一次。
这么长大的孩子,性子既怂还傲。
与杜筱玖而言,并不是良配。
梁景湛内心里,希望杜筱玖过平淡幸福的市井生活,远离这些随时就可能被颠覆的高门。
齐喧实在忍不住了,再坐下去,就要尿裤子了。
“那个,长兴伯,你们家茅厕在哪里呀?”齐喧转着眼珠子,问。
梁景湛眼皮也不抬,直接吩咐:“青岩,带齐世子去如厕!”
青岩刚开始做伯府的管家的时候,还有些手忙脚乱,现在已经很娴熟了。
他当即不卑不亢的说道:“齐世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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