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在练拳。
不大不小的庭院,夕阳斜照。
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也无风,只有他一人独舞。
从最基础的拳脚开始,再到天水流鹤派,龙派,鲸身覆海流再到天宫流。
那些传承百家的武艺在他手中如行云流水般施展而出。
从粗浅到精妙,从简单到驳杂。
气势如万川归流,如浪潮般层层堆叠。
最后汇成惊涛骇浪,陡促而又顺滑地转至神象流,冥鸦流。
路远心神沉定,逐渐进入物我两忘的状态。
神象流和冥鸦流两套武学在他手中不断切换。
前者重力,后者重意。
路远的心神和**分开,手上渐渐只剩下神象流的武学在演练。
这事实上也是他最常使用的战法。
最为得心应手,烙印在身体肌肉内,已经化作某种本能。
路远的脑海中开始幻想出三头六臂的象神投影,永恒崩裂的大地,巍峨不朽的魔山
这些意象统统融入他的拳脚之中。
恍惚间,路远突然触碰到一层厚重而未知的阻碍。
他拳脚延伸,试图将这层阻碍给突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