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外的走廊上,贺嘉善倚靠在墙壁上把玩着打火机,沈悠然已经进去了十多分钟,他等的很不耐烦。
正要喊服务员进去催一催,沈悠然摇摇晃晃的从洗手间出来,她在水龙头上洗了一把脸,瞬间清醒了几分,扯过纸桶中的纸巾擦拭了脸上的水渍。
贺嘉善从后面手搭放在她的腰间,凑在她的耳边,嗅了嗅她的发丝,神情状似陶醉:“玩的差不多了,我们先走?”
沈悠然向旁边走了两步,将纸巾扔进垃圾娄里,避开了他的手:“我还没玩尽兴,咱们回去继续。”
贺嘉善皱眉,似是想发火,但又隐忍了下来,对眼前这个女人他势在必得。
两人回了包厢,她的位置有一个女人在代打,见她回来,起身准备给她让位,她摆了摆手,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拉着贺嘉善一起玩筛子。
贺嘉善心情不佳,拿了酒和两个杯子,各自倒满:“光玩有什么意思,输了的喝。”
“行。”沈悠然回答的十分干脆。
她玩猜筛子很在行,本想将贺嘉善灌醉套他的话,但今天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总是输,她后悔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贺嘉善将酒杯倒满递到她跟前,她摇了摇头,贺嘉善两指捏着她的下颌,拿起酒杯给她灌下去,见她已完全喝醉,跟其他人打了招呼,准备带她离开。
包厢的门被人猛地推开,众人都朝门口望去,来人扫了一圈包厢,目光落在沙发上的沈悠然身上,大步走向她,然后在她的面前站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