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这么一说,本君忽然可怜这个小姑娘。”
武安君冷着脸道:“应托月挽救了景国,景国却对她不管不顾,你说她会不会一生气,连景国也一块算计呢。”
相比武安君的凝重阴沉,摄政王却笑如春风道:“大伏国是牲口大量死亡,天启国是内乱,本王很想知道她对你们武国做了什么,让你们也不得不退兵。”
“应托月盗走了本君的兵符,令本君无法调动大军。”
武安君的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那可是武安君的兵符,应托月还真敢啊。
摄政王、云相、墨衡宇也是面面相觑,若是说偷武国皇上的兵符还说得过去,偷的却是武安君的兵符,传出估计没几人会相信。
“武安君是在开玩笑吧。”
琅国使臣一脸不相信道:“谁能从您手上偷东西。”
武安君冷冷道:“当然是应托月,本君就是想不明白,她怎么会知道本君的兵符藏在何处。”
摄政王咳嗽两声道:“九姑娘的父亲应大人曾是大理卿,观人找东西这种事情自然有门道,想必九姑娘是深得其父真传,才能发现武安君藏东西之处。”
“观人寻物?”武安君略讶然道:“摄政王的意思,通过观察一个人,就能看透对方的心思。”
“你们的、我们的心思都瞒不过她一双眼睛。”摄政王一脸淡然道:“假如小丫头还活着,眼下她必定已经知道,你们要她的性命,而景国不打算保护她周全,甚至会在艰险背后捅刀。”
“以摄政王对应托月了解,她会如何应对?”大伏国的使臣问。
摄政王想了想道:“上次她要了牲口的性命,这次可能会要人命,牲口死了就算了,人若是也一批一批的死,恐怕大伏国会灭亡。”
“为何她只灭大伏国?”对方不解地问。
“意思谁想杀她她便灭谁,或者是拿走你们最珍贵的东西,比如说武安君的兵符。”
墨衡宇想了想道:“大伏国的大祭司和圣女们,琅国解决淡水问题的海大人,天启国朝野上下最敬爱的太后。”
武安君望着景国在场三人问:“本君很好奇同是得罪了应托月,你们景国会失去什么?你们可千万别说,你们失去最重要的应托月的支持,景国失去了最厉害的武器。”
“以本王对她的了解,她会狠狠地折磨,利用过她又一脚把她踢开的景国。”
摄政王淡淡道:“若是你们对她的态度好些,还会反过来帮你们灭了景国,总之她肯定有办法灭了五国。”
四国使臣自然不相信,摄政王笑道:“别不相信,那小丫头先后去过你们的国家,她带走你们的一些东西,也必定能留一些东西给你们,不信诸位便拭目以待。”
四国的使臣马上失去声音,若不是武安君发现应托月,根本不知道应托月拜访过他们。
“本君还是很好奇,应托月会怎么折磨你们。”武安君不在意武国的威胁,反而好奇起应托月对景国的报复。
“做什么事情能让我们这些痛苦,她便会去做什么事情。”摄政王平静地回答,天启国英王马上道:“那你们不马上制止,还跟我们在这里谈什么?”
“跟你们谈判便是为了制止她嘛。”摄政王很平静道:“应托月虽有才能却没野心,她所求不过一世安稳。”
“景国是想让我们放弃追罪应托月?”大伏国首领马上会意,摄政王淡淡道:“你们愿意放弃吗?只要你们在她有生之年,别打扰她平静生活的事情,必能保五国永享太平。”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伏国首领马上拒绝:“放过应托月,如何向我大伏国的百姓交待。”
云相一脸笑容道:“你回去问问他们,是想要牲口的性命,还是想保住自已的性命,孰轻孰重他们自已选。”
“”
这话连使臣都无法回答。
四国已然明白景国打定注意,若他们不答应放弃为难应托月。
景国既无力阻止他们,又无力护住应托月的周全,唯一的办法就是赌,赌四国不敢以灭国的代价来杀应托月。
“本君调动军队无须兵符,若不交出应托月,回去后本君即刻就发兵景国。”武安君起身率先离开,琅国的使臣也起身道:“应托月没对琅国做什么,我们来只是为了熟悉一下新航道。”
“什么新航道?”天启国使臣马上问。
“以后我朝往来景国,无需再借道你们天启国。”琅国使臣得意地回答。
天启国的使臣马上露出不满的神情,看着摄政王冷冷道:“景国真是好手段,不声不响便跟琅国建交,插手我天启国的后院。”
琅国的使臣一脸严肃道:“琅国从来都不是天启国的后院。”
英王冷声道:“景国要忙着对付武国,天启若跟琅国开战,看他们能不能帮上你们。”
“天启国在对琅国用兵之前,先想想应托月给你们留下什么好东西。”琅国使想不慌不忙,对摄政王道:“麻烦告诉九姑娘,琅国没有追杀她的理由,希望她能放过琅国。”
“你们不会天真的以为,应托月会放过琅国吧。”英王说完笔潮带使臣离开,琅国使臣的笑容僵在脸上,看看摄政他们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后无奈道:“琅国真的不想要应托月性命。”
“因为她解决了你们的淡水问题吗?”摄政王反问,琅国的使臣愣一下道:“怎会是应托月解决琅国的饮水问题,解决淡水问题的明明我朝,雩城的海知府。”
“关于这个问题,你们最好回去问问贵国皇上。”摄政王起身先行离开,云相起身对墨衡宇道:“你留下来招呼四国的使臣们,不可怠慢。”
“卑职遵命。”
墨衡宇拱手相送,回头对琅国使臣道:“诸位使臣,在下送你们回驿馆。”
走出谈判的凤凰台,琅国的使臣停下脚步道:“墨大人,本使想跟你打听一个地方,你知道夜店怎么走吗?”
蓦然提起夜店,墨衡宇愣一下道:“在下当然知道,不过夜店白天不开门做生意,晚上将近子时才开门,你若是想去看过新鲜,在下可以把地址写下来给你。”
“晚上才开门做生意!”
gu903();琅国使臣一脸惊讶,显然是第一次知道有这样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