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比较多,楚北宸专门借了一辆面包车,小患者是个男孩,还不到十岁,精神状态还不错。
至于胡红德的赛虎,模样就比较凄惨了,它可是没有卧铺,是在托运动物的笼子里运过来的,几天没吃喝,一条大狗瘦得只剩下皮包骨,要不是动物的生命力比较顽强,估计这会儿就已经不行了。
楚北宸很能理解朋友的心情,看到赛虎的模样,也不耽搁,安顿范鹏军带着人先住下之后,就送胡红德和他的赛虎去了宠物医院。
这是一家比较大的宠物医院,业内的口碑很好,没有多大时间,就给出了诊断,赛虎长了一个瘤子,就在肠道里面,需要动手术摘除。
“关于手术费用呢,我得给你们说明白,肿瘤跟绝育不一样,对技术的要求很高,要是你们诚心做,我得请大夫过来,”宠物诊所的医生解释得很认真。
胡红德有些发蒙,“啥玩意?你是说给狗做手术的是给人看病的医生?”
“是的,”宠物医生点头,“真正的兽医做手术很糙,摘除肿瘤得切一节肠子,还要把肠管吻合起来,兽医做不了,像是赛虎这样的情况,我们都会请大医院的外科医生来飞刀!”
飞刀,这个词苏念可不陌生,那就是医生外出挣钱的一种手段。
胡红德也听明白了,他点头:“行啊,只要能治好赛虎,就请给人治病的医生!”
“好,手术费两千块,”宠物诊所毫不含糊开出了一个高价。
尽管胡红德有心理准备,可是咋听到这个数字,还是被吓了一跳,他很快就镇定下来,擦了擦额上的汗,“行,我带够了钱!”
苏念和楚北宸对视一眼,这才相信,面前这个人可是真把狗当成了自己的家人。要知道,苏家犯了事,老宅院被拍卖,也不过是只卖了两千八百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