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徐股长,放心!”
不为徐股长和保卫处,她也得为了安北城干好这活啊!
苏小南很清楚,安北城派她过来,一是在桂倚秋的事情上,他信不过别人,二是对她苏小南的完全信任,三么,当然因为她是女人,而桂倚秋是孕妇。
而保卫处为什么同意借调她,一是碍于安北城的脸面,二是桂倚秋案件复杂,一旦出了什么事,这样不还有人帮着背锅么?
于是,在这种心照不宣的工作氛围里,苏小南把全部的专注力都放到了桂倚秋身上。
实际上,比起在红尖整理情报档案的文职工作,她更喜欢目前这种有挑战性的工作。
“安北城,我其实对徐股长说的话,也不是客气的!”
晚上,安北城在浴室洗澡,她殷勤地捧着睡袍,拉开门进去,一边欣赏着惑人的美男身体,一边严肃地说着正事。
“什么真假?”安北城正在洗头,带着泡泡的水流顺着他精壮的躯体往下淌,画面格外令人想犯罪,苏小南的目光也慢慢变得迷离。
“呃!就是,就是……”
她失神一秒,赶紧把视线往上拉,不去看他不可描述的地方,清了清嗓子,才又一本正经地继续:“就是去保卫部门工作啊?你不觉得我一个警校毕业的高材生,在这种以侦查为主要职能的部门工作,才能物尽其用吗?”
“不觉得!”安北城冷冷瞄她一眼,“第一,你不是高材生。第二,你不是物,是人。”
“……”苏小南顿时幻灭,“这不是重点好吗?”
“嗯!”安北城淡淡扫过她,抬手,示意她拿毛巾过来,“我认为你目前的工作重点,是好好侍候你爱人!”
“呵呵,小意思。”苏小南放下浴袍,扯下一条毛巾,像杂技表演似的抖了抖,虎视眈眈地盯着安北城,一步一步走近,阴恻恻地笑,“爷,臣妾来了!想要什么侍候呢?今儿先来一个飞流直下三千尺,遥看瀑布挂前川如何?”
什么叫飞流直下三千尺?
什么又叫遥看瀑布挂前川?
安北城薄唇微微一抿,表情不变。
然而,他绷紧的脸不到一会就龟裂了。
这飞流直下三千尺,简直比冰与火之歌还要热爆啊。
那张毛巾在她手上,像被赋予了灵魂的道具,而她突然化身妖姬,裹、缠、搓、揉……将十八般武艺统统使在他身上,竟让他一向过人的自制力瞬间崩溃瓦解,不过短短几分钟时间,就“飞流直下三千尺”了,只剩一双错愕地冷眼,看着瀑布似的水流从头顶落下——
“苏小南,你这都哪里学来的?”安北城咬牙切齿。
“无师自通!”
“老实交代!”
“呵呵,好歹姐也是看了几十个G的人!”
“不是说只为批判岛国才看的吗?”
“是啊,取敌之长嘛!”
“哼!我看你就是——”
“就是什么?”
“哼!”
“别绷着个脸了,明明就爽得不行,好不好?”苏小南凑上去,揽住他的脖子,又是腻歪歪地笑,“只要你哄得我高兴,下次还可以给你来点新鲜的。比如清明上河图!”
“清明上河图?”什么意思?
安北城冷眸染光,深深看她。苏小南却笑盈盈地转身,回眸给他一笑。
“我是清明,你是河图啊!”
“——”
日复一日的工作中,几天又悄悄过去,被监视居住的桂倚秋始终很老实。
按徐股长的说法,这完全都是一个不用党和人民操心的犯罪分子嘛。
苏小南真想给她一句呵呵哒。
可眼看十天时间只剩下三天了,沉得住气的桂倚秋,让她有点沉不住气了。
难道真的就这样,等着法庭判她一个无期,然后再由她监外执行,做她的幸福妈妈,生育、哺乳……再在漫长的时间里,慢慢想办法逃离收监的处罚?
妈的!苏小南有点想暴走。
她想了一会,敲敲额头,给安北城打电话。
“剩下这三天,我准备24小时监控她,不回家了,孩子交给你!有什么消息,我们第一时间通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