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鹏军冲着楚北宸挤眉弄眼,意思是让他套牢胡红德,毕竟现官不如现管,要是胡红德愿意出力,解决苏念的问题简直是小菜一碟。
楚北宸为人精明,当然明白老搭档的暗示,他言语中把胡红德抬得很高,又说了苏念家的情况,也隐约透漏了苏念不是苏家亲生。
胡红德本来就是个直肠子热心人,当即拍着大腿骂苏母:“这个不讲理的老太婆,活该她一家子坐牢,怎么地?她自己的儿子是宝,别人家的闺女就是草吗?这件事我管定了!”
苏念在一旁看得头晕目眩,尽管包谷酒度数低,可是这些男人也喝得太猛了!
最惊人的是,等到酒宴结束,桌上那些硬菜,两只山鸡一只野兔,再加上四五斤野生鱼,被吃的干干净净!
苏念看得直摇头,她趁着几个男人酒足饭饱,帮着司机一起收拾了碗筷,这才跟大家道晚安。
范鹏军和司机也住在这院里,只有胡红德一摇三晃的回了家,他一走,范鹏军就指挥司机关门上锁,大家各回各屋休息。
现在已经四月了,可是山里边还是冷,招待所的棉被一直放在屋里,有些潮湿,盖在身上半天暖和不起来。
苏念翻来覆去有些失眠,一想到明天就能解开身世之谜,她既期待,又有些害怕,最后不知道几点钟才睡着了。
窗外是黑黝黝的夜色,老湾乡在大山的环抱中无比安静,整个山村都在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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