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她纤腰玉骨(穿书) 第56节(2 / 2)

gu903();倒是那位世叔隔三差五来一趟,也会来问问她这些年的生活。

那位世叔虽然面容坚硬,看着不怒自威,严厉肃容,但其实脾气挺好的,一来二去,缇宁的称呼从世叔变成了五叔,因他在兄弟中排行第五。

他说她的父亲曾经对他有救命之恩,缇宁这是相信的,她上辈子父亲走的早,不知道父亲爱是什么东西,但她从他的行为举止里看出了父亲对子女的疼爱。

比如缇宁喜欢画画,这位五叔画工一般,但得知缇宁喜欢后,竟然便也开始琢磨练画,要知道他都四十出头了。

但就是这位五叔烦心事似乎挺多的,缇宁见他是真把自己当晚辈,免不得说笑逗乐,哄他开心。

有时候他见了,先是忍不住笑,最后眼神里带了些怀念:“你父亲便是如此,能说会道,明明是个武将,五个文臣都不一定能说的过他。”

缇宁笑:“那我可比不过我父亲。”

来了京城小一月后,缇宁也准备去京城里走一走。

西洲还受到了战争的影响,但京城内,却是一派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的场景,香兰嘴馋,缇宁带她去有名的酒楼里吃了午膳,便从包厢内离开准备打道回府。

而等缇宁出了酒楼,她隔壁那扇包厢的窗户也合上。

一锦衣持扇的男子收回依依不舍的目光,“大哥,我没说错吧,那位赵将军的女儿天姿国色,京城第一美人在她面前也要甘拜下风。”

被他叫大哥的男人面容冷硬,闻言便道:“你的世子妃早已定下。”

锦衣男子哀嚎一声,眼珠微转,又看向被他称作大哥的人,“世子妃定下了,可不是还有侧妃吗?虽她是赵将军的女儿,但赵桉乡野草民出生,赵桉既死,她又无亲族可依,一个孤女,算起来世子侧妃的位置也不算辱没了她。”

黑衣男子闻言,想到刚刚惊鸿一瞥,将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老六,她可不是无依无靠的孤女。”

“就算有些赵桉的亲朋照顾,可我是河西王世子,也算配得上她。更何况大哥你是江东王世子,说不准大哥你将来……”锦衣男子喋喋不休。

黑衣男子皱眉道:“老六,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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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缇宁醒来便得了孙公公的消息,陛下下旨请她今日进宫,老实说,这比缇宁想的晚了些,她本来以为陛下能派御前总管来接她回京,恐怕她进京第二日便会面圣。

但如今都小一月过去了。

看来君臣感情是深,但也没她想的那么深。

咋说是要见一国最大领导,缇宁起床后回忆了下这位帝国老大,听说他治下严苛,说一不二,但大安百姓如今安居乐业,所以也是一位明君圣主。但他膝下空虚,本来有一子,但长到十岁便夭折了,如今无子无女。也是因为这,这两年京城来了好几位世子爷,来抢接班人的位置。

按理说,裴行越也可以来的,但他那个厌世的性格原来命都不想要,就是不知道这次战争结束会来吗?

缇宁想着,又梳洗了一番,坐上马车到了皇宫门口,然后换轿子,最后在一间巍峨精致的宫殿前停下。

孙公公带缇宁进去,缇宁心跳的快,忍不住多问,“孙公公,陛下脾气怎么样?”

孙公公笑了一笑:“姑娘不必恐慌,你进去便知道了。”

话落,就到了宫殿门口,孙公公先抬脚进去,躬身禀了一句,坐在明黄案桌前正写着什么的陛下抬起头。

缇宁估摸该她磕头行礼了,正准备跪下,却见着明黄锦袍的中年男子抬起头,缇宁瞳孔一缩,她揉了揉眼睛,不太相信眼前看见的内容。

这个人不是她父亲好友,应该说是哥们兄弟,生死之交的那种,不然普通朋友也不会对对方的孩子和对自己的孩子一样,但他不是四品武将,她五叔吗?

这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着龙袍坐龙椅?

反应过来后,缇宁慌忙跪下磕头:“臣女赵缇宁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闻言,摸了摸胡须:“你这个头磕的可真响,比你在你父亲坟前还要响。”

缇宁去祭拜父母,他是跟着去的。

缇宁赶紧笑,“陛下虽不是我的生身父母,但陛下爱民如子,说句大逆不道的,既然陛下将臣女当做你自己的子嗣,臣女对陛下的敬重爱戴也不比父亲少什么。”边说着,缇宁便回忆在和这位陛下相处的时候,她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

陛下闻言,示意缇宁过去,缇宁眨了眨眼,走到明黄的案桌前,陛下敲了敲明黄的圣旨,缇宁低头看去,瞳孔骤然瞪大。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大安的老大。

大安朝老大摸了摸她的脑袋,“既然比生父也少不了什么,你可愿意当我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男女主终成兄妹…………

第56章公主

“五叔,不不,陛下,你,你……”缇宁目光再度落在明黄圣旨上的昌乐公主四个字上。

她恨不能掐一把大腿,老天爷原来竟然对她这么好,她终于可以和裴行越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陛下望着缇宁,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那双像极了某人的桃花眼,“我一直在想要给你什么,太子妃乃至皇后的地位虽然尊贵,可不受宠被废黜的皇后历来不在少数。”

他像极了一个为孩子费尽心思的老人,“做朕的公主,上了玉碟,不管将来是谁继承大统,对于先皇……”

听到先皇两个字,缇宁眼皮一跳,当下人都很迷信,轻易不会用死人的字眼来形容字眼。

“陛下……”缇宁想打断他的话。

陛下抬了抬手,示意听他先说:“将来不管是谁荣登大统,对于先皇唯一的公主,也只有敬重厚待的份。”

缇宁嘴唇翕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分明知道了眼前的人是皇帝,且是大权在握冷厉严肃的皇帝,可这一个月的相处,这位大安陛下待她宛如亲女,缇宁实在不知道应该胆小慎微,亦或是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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