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现在没有收入来源,天天都在坐吃山空,虽然底子还在,金条存款加起来一两万还是有的,但也经不起挥霍啊。
云淡风轻开口就1000块,就像钱是大风刮来的一样,那可是寻常家庭一两年的开销。
吕芹微微皱眉:“艳艳,家里什么情况你也知道,不比当年,几百块一千块说花就花了。”
锦离勾了勾唇,一副娇蛮的样子:“不是说把我当亲生女儿吗,怎么,一千块都舍不得?你不给,我立马上楼告诉王文涛你虐待我,别给我谈当初,王家要不是娶了你这个丧门星,会败落吗?你男人蹲大牢都是拜你所赐。”
她当然知道1000块不是个小数目,相当于现代社会十万块往上的购买力。
家里没有收入来源,绝对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吕芹面苦心也苦,说不出的失落,对这个继女失望透顶,忽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冷嘲热讽,专挑诛心的话刺人。
嘴毒得不得了。
以前千疼万宠王艳艳,那是因为能够得到相应的回报,王艳艳同样把她当成亲生母亲敬爱。
一旦得不到回馈,吕芹马上就觉得忿忿不平了。
世上哪有那么多无私奉献的人,何况吕芹骨子里其实就是一个凉薄的人。
疼继女是有很多因素和私心搀杂在其中。
锦离提的无理要求,吕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掏出50块钱递过去:“你爸也不会同意的……”
看着她手里的50块钱,锦离不屑的呵呵一笑,鄙夷打断道:“昨天他说的话你没听见吗,让我去置办一身高规格的行头参加白公馆的宴会,不要丢他脸,所以你是打算让我置办一身低劣礼服去参加宴会吗?然后大张旗鼓宣示王家败落了,你确定吗?”
吕芹一噎,她敢吗,她不敢。
王文涛出狱才几天就揍了她两回。
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到楼上保险箱里取了一千块。
锦离撇了撇嘴,拿到钱塞皮包里,甩门扬长而去。
吕芹盯着砰砰巨响的门,胸口起伏不定。
气得够呛。
上了街,锦离把钱全换成了金条,准备晚上拿去给宋继朋存起来。
反正钱没了再找吕芹要,至于礼服,锦离从头到尾就没打算买,衣柜里衣服层层叠叠摆满了,随便挑一套穿就是。
为了报仇宋继朋倾家荡产都穷成啥样了,做下恶事的王家却是根基犹存,马上还有一场大机缘,想想就觉得生气。
这个世界锦离一点创业的意思都没有,何必劳心劳力自力更生,费那劲还不如趴在吕芹身上使劲吸血,能吸多少算多少。
住在王艳艳的躯壳里,创什么业哦,便宜谁也不能便宜王家啊。
一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奔波创业,万一宋玉欣最后选择投胎,白白便宜了王艳艳。
财富是可以转移,任务者在任务期间学习的经验知识都会印在寄生的躯壳里,帮助委托人形成一种本能。
不然任务者离开,委托人啥也不知道,相当于打回原形。
这种馈赠算是一种变相的售后服务吧,毕竟魂力珍贵。
等自己离开,如果宋玉欣选择留下,宋继明有一门精湛手艺,两父女不愁没好日子过。
所以,任务之外还是舒舒服服当一个米虫吧。
换了金条,锦离心满意足拍了拍皮包,在面馆里叫了一碗牛肉面,几个肉包子。
然后回到林荫道守株待兔。
昨天晚上重新翻了一遍王艳艳的记忆,依旧没找到那人相关的信息,家住哪里,就职哪里统统不知道。
信息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