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王这么一问,温软忽然有些扭捏的道:“十七长得好看呀……”
骁王:……
她日日也说他好看来着,他就想知道她眼里的好看到底是怎么样的,难不成当初说他好看也是哄他的?
“殿下到底同不同意?”温软露出讨好的表情,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
方长霆道:“左右不过是一个无亲无故的小子,有什么好见的,你还不如安生的在屋子中养胎。”
一听他不肯同意,温软当即撇了嘴,也不继续死磨硬泡,直接背对着他躺了下来。
温小妇人一个晚上对着骁王摆着冷脸,没有一点的好脸色。与她说话,她也不搭理,生怕她生闷气给自己闷坏了,不得不同意了她。
得了同意,温软变脸的速度极快,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口,笑吟吟的道:“果然还是殿下最好了。”
骁王默。
这不顺着她的意的时候,便冷着脸,顺着她意了,才说他谁最好的。当初是谁说会让他安心的,这可一点都不让人安心!
她的嘴,当真是骗人的鬼,他就没指望过她能真正让他省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努力存稿!争取准时更新!
第73章
骁王答应温软后,过了两日,便亲自替她邀请了宋琅一家,且还把温小弟给喊上了。
邀宴这日温软早早让人把温小弟给喊上了。且一早就眼巴巴盼着宋琅一家过来赴宴了。
骁王见了她这般期待看到宋十七,心中自然不喜。
暗恼道她就是个好颜色的妇人,若是他再长得差一点,现在的她指不定还是像先前在稷州那般的虚情假意,半点真情实意都不会有。
但因着她现在有了身子,坐胎不稳,所以他也没把这不喜之色表现出来。但没有表现出来的何止是这点不喜之色,就连那荷包的事情都给憋屈的藏在了心底。
在这些时日,为说服自己莫要乱吃些莫名的飞醋,同时也为谅解她而寻了好些个借口。
他想着这女子送男子荷包,一则是给父亲或者家中兄弟,二则是送情郎送夫君,那荷包是她小时候做的,那会她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什么事都不懂,算不得送情郎,且她也只把傅瑾玉当成了兄长,那也就是送兄长,实属正常。
且她那时诓骗他,定然是怕他误会,毕竟那时他们的关系也不像现在这般的牢固。她定然是觉着若是他知道了,指不定会心生嫌隙。
骁王想着想着,他的气……
还是顺不下!
傅瑾玉长得差也就罢了,偏生还长得如谪仙一样的人物,更莫说她还是个好颜色的!
且等她生完娃儿后,看他好番审问她。若是她没有给他一个合理的说法,这事定然不能再像以往那般,让她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翻篇过去!
纵使腹中一肚子的气,面对她的时候,面上却也还是和颜悦色、温言细语哄着。
…………
宋琅一家人来了后,温软不便道前边迎接,也就在院子的偏厅候着。
等人到了厅子外,温软的脖子都给伸长了,见着许久不见,且依旧唇红齿白的小十七,便喜眉笑目的,好不高兴。
温软笑道:“许久未见,十七都长高了。”
十七也是个嘴甜的,也笑着恭维道:“王妃也越来也好看了,殿下也……越来越英姿勃发了!”
说到骁王的时候,十七的话微微顿了一下,显然是被骁王那严肃的脸色给吓的。
温软察觉到十七怕骁王,便用手肘顶了顶他,然后笑道:“莫说这些场面的客套话了,快快坐下吧,不必太拘礼。”
骁王也随着温软的动作而对宋十七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在宋十七看来渗人得很。
尽管感觉到王妃是喜欢他的,但他还是觉着这骁王不喜欢他!
还未到开席的时候,骁王和宋琅在书房中议事。
书房中。
宋琅道:“元启已经抓到了,如今关押在一处秘密的地方。”
闻言,骁王看向他:“谁抓到的?”
宋琅回:“是一个叫秦泽抓的,若不是下官的人及时赶到,那人早已经杀了元启。”
闻言,骁王露出了些许的诧异。上辈子骁王是知道元启逃到了何处的,只是寻到的时候,元启已经死了,而却不知道是死在何人之手。而那莫泽……名字有些熟悉。
骁王一想,便想起来了,景王手下就有一个叫秦泽的将士,后来景王为了提防成为节度使的宋琅,也把此人派去了稷州,成为稷州总兵,若无意外,后来宋琅与他造反失败之后,那秦泽便成了稷州节度使。
“那人呢?”
宋琅回:“那人已经带回了稷州,同行的还有一个女子,是前稷州首富玉家的独女。”
骁王一愣,“秦泽到底什么人?”
他只知道秦泽是景王底下的人,调查他的背景之时,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盘问得知,是玉家的马奴,下官还调查了他的背景。他的父母是江湖人士,在他十岁的时候便被仇人杀了,随后他被他师伯买为矿场奴隶,矿场倒了,他也被当成奴隶贩卖,正好被玉家独女买下,这次要杀元启,说是为玉家报仇。”
闻言,骁王一笑:“一个马奴,竟要为主家报仇,岂不可……”说道这,似乎想到了什么,话语一顿,微微挑眉。问:“他与那玉家独女有私情?”
宋琅点头:“下属回报,说两人却是关系亲密。殿下,此人要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