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天来,丁驰返回卫都市,先把相关物件放在租住屋,又到外面吃过晚饭,便坐车去了学校。
学校里正是休闲时光,操场上人来人往。
“快看丁驰。”
“前面还有司焱。”
“这下有好戏看喽。”
眼尖的人们发现了热点,立即小声议论,指指点点起来。
可事情发展要令这些人失望了:司焱好似并未发现不速之客,接着电话横向走去,巧秒的错开了可能的交集,很快就出了操场范围。丁驰更是正常的很,耳朵上捂着手机,溜溜达达着。
要么熊包,要么憋着大招,在为司焱表现下了结论后,这些人悻悻的离开了,个别人还带着某种期待。以他们的理解,司焱绝没有服软的道理,除非脑子有毛病。显然司焱一点儿都不傻,反而灵光的很,否则怎会成为会长呢?
丁驰自是没去注意这些人的反应,他正在接梁阿祥电话。梁阿祥刚听弟弟说起这次合作,在把弟弟狠狠埋怨一顿后,打电话向丁驰致歉,并遗憾没能与丁老弟畅饮。丁驰正是担心梁阿祥再喝多,才没让梁阿瑞讲说,不过接到电话仍然很高兴。相比之下,梁阿祥要比其弟实诚的多,是个可以交朋友的人。
结束通话后,丁驰离开操场,去往教室。这也断了极个别人的念想,还有三个人在操场等着“奇迹”发生呢。
接下来的日子,丁驰大多窝在学校学习,即使出去也是组织实践活动。学生会在这段时间活动还很多,有校内进行的,也有与社会团体或企业联办的。只要大型一些的,学生会“三巨头”基本都参加。丁驰位置摆的很正,分工范围内的本职工作当仁不让,绝不退缩与含糊,该咋做就咋做。但只要超出范围,绝不随便插手,当然特殊情形或是临时分派任务除外。
在学生会成员和外人看来,现在学生会分工明确,运行平稳,一派和谐发展景象。
对于感受到的这些,褚亚有些不解,但却并未追问丁驰,她知道这个学生很有办法,也相信其手段与胸怀。虽然有时不失冒失,但在大是大非面前,绝对能靠得住。
日子一天天逝去,不经意间已到了十一月中旬。
这天下午,丁驰正准备去班里,就接到了郑局电话,要他去一趟。丁驰在电话中什么也没问,而是坐公交到了省邮电局。
这次郑局没有费话,也没计较丁驰来的稍晚一些,上来直接就说:“上面已经批下来了,省局即日便着手无绳电话设施配套工作,这是批文。”
丁驰接过纸张,仔细看了一遍,没错,千真万确。
把批文递还回去,丁驰道:“宜早不宜迟,否则同行就要抢得先机了。”
什么意思,你还要去撺掇联通?郑局不由火气,沉声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