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生意红火,儿子年轻有为,女儿上了市里最好小学,丁氏夫妻很美,很幸福。
虽然目前店里境况不佳,但丁驰却很有信心,现在又逢家人团聚,丁驰自是非常高兴。不停的敬父亲、敬母亲,也和小妹碰了好几杯,喝得那是既舒心又惬意。
早些开饭的好处,就是不误看电视。当全家吃罢,全部收拾停当的时候,也才晚上七点,一家人围坐在沙发上,边聊边等电视节目。
晚上八点钟,春节联欢晚会如约而至,喜庆、热闹自不必说,节目也是精彩纷呈。即使已然经历过未来的丁驰,也觉得后来的春晚远不如九十年代,无论歌舞还是语言类节目,还是这个时期的好,尤其年味特浓。
时间过的太快,不知不觉间,三个小时过去了。
“叮呤呤”,
此时的铃声有些突兀,关键影响观看精彩节目。
丁驰目光依旧盯在屏幕上,随手拿过手机,按下接通键:“过年好,新春……”
不等丁驰说完,手机里传出尖厉女声:“丁驰,这回怎么解释?”
什么情况?全家人目光一齐投向丁驰,神情也是各不相同。有疑惑,有担心,有惊奇。
丁驰先是一楞,随即醒过味来,冲着家人“呵呵”一乐,快速起身,进了书房。
“诶,你倒是说呀,怎么解释?”手机里又追问起来。
“什么怎么解释?”丁驰反问道。
“装,你还装,我看你别叫丁驰了,叫丁装更好。先前那首民谣,你忽悠说是赶巧了,后来‘高兴’那首你又说是瞎哼哼的。可是今天两首歌都上了春晚,尤其‘高兴’还是我偶像唱的,跟你哼的一模一样。你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对方一古脑讲说出来。
重生了呗。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说出来:“还怎么回事?就是巧了呗。”
“不行,不许装,你太能装了。那次山上我还以为你真有什么问题,害得我担心了好长时间,现在我才彻底明白,你就是找理由躲着我。是不是?你必须给我交待清楚。”对方很是执拗。
丁驰笑了:“周一,我欠你的吗,还必须?”
“欠,你就欠我的,我是你的债主。”手机里嚷道。
“债主不过年吗?”丁驰揶揄道。
“你……嗯……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你的债主。”对方撒起娇来。
“什么都能欠,感情债不能欠。”
听到身后忽然响起的声音,丁驰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去:“妈,以后给个动静,吓死我了。”
池树梅根本不予理睬问题,而是双眼死死盯着儿子:“说,女孩是谁?”
“妈,电话还通着呢。”丁驰指着手机,发现对方已经挂断了。
“叮呤呤”,铃声又起。
看到这个号码,丁驰眉头微微一皱,但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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