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爱晴倒是没继续乱扑,而是幽幽的说:“驰弟,你刚刚可不是那么说的呀,你说你喜欢我的人,也喜欢我的身……”
“住口,你,你马上穿好衣服。”丁驰瞪起了眼。
“你,你也太凶了,我的衣服都让你撕坏了。”甄爱晴起身拿起毛衫,抖落着,“我还怎么穿呀?”
是我撕坏的吗?我会撕坏她的衣服?看着白色毛衫破损的领口,丁驰脑子一片混乱。
“还有这裤子,你,你根本不容时间,直接就是……”甄爱晴说着,又抖了抖撕扯过的裙裤。
真是见鬼了,我会干这样的事?会对她做这样的事?丁驰痛苦的闭上眼睛,努力搜寻着记忆。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后,甄爱晴声音响起:“驰弟,你好好回忆回忆,我先走了,今天的事容后再说。”
“怎么说?”丁驰睁开眼,瞪视着对方。
“你说呢?”甄爱晴反问一句。随后俏皮的招了招手,裹着宽大的外衣,缓缓走出了屋子。
“咣当”,
随着屋门响动,丁驰瘫软在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来回的抓挠着:真特娘的见鬼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周一去哪了?她知道这事吗?
“嗡嗡嗡”,
手机连着几声蜂鸣。
丁驰木然的抬起头,楞了很大一会儿,才步到床边,抓起了手机。在抓起的一瞬间,又似触到毒蛇般迅速撒手,手机掉在大床上,屏幕上的“周一”二字是哪样的刺眼。他不敢查看这条短信,他不知道短信中藏着怎样的秘密,又藏着怎样的可怕东西。
昨晚虽然喝多了,但残存的记忆是这样的:周一扶着他到了楼上,安顿他在床上躺下的,然后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再之后就是做梦,醒来时屋里却变成了那个可恶的女人。
丁驰百思不得其解,却又强迫自己回忆再回忆,可是好长时间过去,脑中反而越来越浆糊。
“嗡嗡嗡”,
手机又响了。
接,丁驰一咬牙,拿起了手机,率先看到了周一发的第二条信息:驰,还没醒吗?大懒猫。
这没什么问题呀。丁驰暗自嘀咕着,打开了第一条短信,这条信息有点长,中心意思就是:她有急事走了。
走了也不说一声,也不把我喊醒?带着狐疑与不安,丁驰回拨了电话。
“嘟……嘟……”
两声回铃音后,手机里传出周一“咯咯”笑声:“大懒猫醒啦?还难受吗?”
丁驰顾不得客套,直接问:“你,你怎么就走了?”
“还是没全醒,我短信里已经说了呀。”周一娇嗔着,重复起了第一条短信内容,“昨天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肖助理打来电话,说是黎老师通知,有紧急出国演出任务,票都已经订好了。当时你醉的人事不醒,我实在担心,就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一直拖到后半夜快四点的时候,看你吐过之后睡踏实了才离开的。我刚才给你发短信,就是还担心你,如果你依然没醒的话,我就打算给老程或老段打电话,让他们去看看你了。”
让老程或老段来看我?丁驰心中一惊:还好没来,要是让他们看到那个女人在,这可怎么说的清?
丁驰忽的又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便又急急问道:“咱俩昨晚那,那什么没有?”
“那,那什么?你……我现在火车上,真是的,什么都说,好好醒醒吧。”周一羞恼的结束了通话。
“嗡嗡嗡”,
来了一条短信,是程耀宗的:老丁,身体是自己的,悠着点,我们已经吃上早点,该起了。
回了“马上起”三字,丁驰无精打采的去了卫生间。
胡乱的洗漱了一下,丁驰拉开屋门,奔向早餐厅。
“嗡嗡嗡”,又是一条短信,陌生的号码。但短信内容却极其扎眼:驰弟,姐不要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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