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办公室,丁驰径直坐到桌后,沉声道:“什么事?”
甄爱晴缓步到了近前,柔声细语道:“这几天好些没?那天酒喝的太多了。”
又是那天,又是那天。丁驰心头刺痛,可却又没法发火,只的含糊回应:“没事了。你到底什么事?”
“你好像不欢迎我呀。驰弟,你放心,我还是那句话,不要你负责。”甄爱晴神情至诚之极。
可是看在丁驰眼里,却完全是另外的意味。
“能把‘第一次’献给自己喜爱的人,那是一个女人最幸福的事,我现在就非常幸福,一定要好好珍藏这份幸福。”甄爱晴说着,打开挎包,取出一个布袋,又从布袋里取出一块手帕。
丁驰心中一惊:“什么东西?”
“幸福的见证。”甄爱晴说话间,轻轻拆开折叠,一朵褐红色的“花朵”展现出来。
真的吗?丁驰瞳孔睁的老大,又急剧眯成一条窄缝,然后忽然出手:“我看看。”
甄爱晴早有防备,肩头一歪,迅速起身,脸上笑意更浓:“还是我保存吧,太有纪念意义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丁驰也站起身来。
“不干什么,就是请你放心,我不要你负责。那天我担心你酒劲没过,没记住,今天特别来重申一次。好了,我走了。”甄爱晴迅速折叠好手帕,扭动着腰肢走去,临出门还不忘俏皮的招了招手。
丁驰全身无力的靠在椅背上,眼望屋顶,长长叹息了一声:“孽债也转世了呀。”
曾几何时,前世一直生活在甄家魔抓下,最后还被母老虎逼的跳了湖。再世为人,多少次下横心绝不搭理甄家人,绝不和这母老虎有任何瓜葛,可咋就出了这档子事呢。
一直到现在,丁驰都对那事质疑,可这是根本解释不清楚的。同时他也不禁心虚,俗话说的好“酒能乱性”呀,自己会不会酒后显现人的原始性情呀?
现在关键的是,无论那事如何,但母老虎是绝对缠上自己了。什么不用负责任?狗屁。豺狼会不吃人吗?她那分明是威胁,分明是为最终目的而施压。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如何能够让她不闹腾,如何能够和她撇清瓜葛呢?她究竟想要什么,究竟有多大的胃口?
周一不会知道吧?我该如何面对挚爱,如何解释这一切?丁驰呀丁驰,你这个混蛋,你这个不成材的东西。
丁驰的心境又乱了,乱成了一团麻,一锅粥,一盆子浆糊。
此时甄爱晴已经到了院外,但她并未立即离去,而是回头看着,看着,足足看了有十分钟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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